“這藥這么貴,這點皮肉傷早好了吧?”
傅卿手上動作輕柔,“哪里好了?傷的還重呢。也不知道你這回上山要去多久,我多給你擦一些,免得傷勢惡化感染。”
周應淮沒應聲,只是眉心早已擰成了疙瘩。
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他的傷勢早好了。
他今天起來的時候就反手摸過,那一處傷不光好了,甚至連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
傅卿抹了一層,還想再抹一層。周應淮轉過身,把她的手抓緊手心里,低醇聲音響起的同時,安全感也隨之而來,駐扎在她的心里,給她護起屏障。
“放心,我真沒事。你好好待著孩子,在家等我回來。”
隔天,有人早早就來周家打聽,得知周應淮已經上了山,又悻悻的走了。
傅卿每天都去山腳下等著,劉家實在看不下去,連拉帶拽的把她喊到自家院子里坐著,說只要周應淮回來,她一眼就能看見。
直到第三天中午,周應淮才回來。
“之陽!”
遠遠看見那個身影,傅卿眼眶瞬間熱起來,抱著樂安趕過去。
看見她們母女,周應淮笑起,腳步似乎更快呢了些。
傅卿盯著他好了好久,見他只是風塵仆仆,身上沒什么明顯的外傷,這才放下心來。
老劉頭這幾天一直在家等著消息,看見傅卿跑出去,心里也隨著咯噔一下。
跑出來一看,頓時驚喜。
“周應淮,如何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