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徑直往前走,殷禮文追上來,問道:“聽說上次來了半個村子的人家幫你家收玉米,那今天能有多少人?”
“早聽說莊稼人辛苦,有個收成不容易,更別提現在這個時候了。你知道現在一根玉米在外頭能賣多少錢么?估計你喊五兩銀子都有人搶著買。你家還免費送給別人,周應淮,你是不是傻了?”
周應淮腳步不停,好似根本聽不見他的話。
殷禮文看著越來越近的周家大門,又往前追了兩步。
“我還沒見過你家另外兩個孩子呢,你什么時候......”
他的話還沒說完,周應淮凌冽的招式已經打了過來。
殷禮文才險險躲開一招,下一刻,周應淮不知何時撿起來的干樹枝已經抵住他的命門。
“我可以讓你留在兩河村,但你最好離我家人遠些。殷禮文,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見遠處有人過來,殷禮文只能咬牙點頭。
“知道了。”
周應淮扔了手里的干樹枝,抬步繼續往前走。
殷禮文垂眸看了一眼干樹枝頂端的尖銳,頓時后頸一陣寒涼。
那不是用刀削劍砍的尖銳,而是內力所致。
他以為周應淮躲在這地方這么久,又聽陳婆子說他曾經癱瘓在床,以為他徒有虛招,自己打不過他只不過是身負重傷而已。
沒想到,他內力竟比當年還要深厚許多。
見已經走到前頭的周應淮頓住腳步,正側眸睨著這邊,殷禮文一顆心高高懸起,忙不跌的跟上去。
路過周家,他腳步片刻不敢停留。
雖然昨天傅卿的提議大家都沒同意,但今天該幫忙時大伙兒還是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