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瑤也是做過大小姐的,就算是意識模糊了也搖頭抿嘴,十分抗拒。
傅卿沒跟她第二次抗拒的機會,捏著她的閉嘴,再趁著她張嘴的時候給她灌了藥。
一口藥喝下去,錢瑤才嘗出甜味兒來。
傅卿給她扶到床上休息,又依葫蘆畫瓢的給已經(jīng)燒糊涂的錢詢也喂了些藥,這才放心離開。
才走出錢家就遇上了往回趕的張氏。
張氏一邊回頭一邊罵罵咧咧的,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
吳誠在家門口支起熬藥的大鍋,供全村人喝,但需要自帶碗來,他不做提供。
張氏剛才直接就過去了,手里什么都沒拿,總不能用手捧著喝,這才罵罵咧咧的回來。
剛才傅卿罵的這么狠,張氏自知不是她的對手,也聰明的沒有正面再沖突,而是錯身準(zhǔn)備離開。
“你家錢文成剛才回來了。”
張氏腳步一頓,高興的直往村口看。
“我讓他們走了。”
看不到自己男人,張氏正要往村口走,沒想到又被傅卿這句話給驚得停下了腳步。
“走?走去哪兒?他得到家在這呢,你讓他走去哪兒?”
張氏的激動在傅卿的冷眼里顯得這么可笑。
等她發(fā)瘋完,傅卿才耐著性子跟她說:“我問過了,他們上山的這幾個人里沒有瘟疫的癥狀,他們比我們安全。”
張氏心里咯噔一下,“真的?”
她懸著心終于放下來,臉上也有了幾分笑意,整個人看起來都比平日溫柔好說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