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氣根本不重,甚至都感覺不到他的力氣,但傅卿還是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她仔細觀察著周應淮的神色,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東西來。
可他神情太過平靜,根本什么都看不出來。
“怎么了?不信我?”
傅卿搖頭。
周應淮輕笑,“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壞人嗎?有點壞事兒就全落在我身上了?”
他逼近傅卿,聲音低醇好聽,簡直把人家的魂兒都要勾走了。
“我是什么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傅卿身子往后一躲,與他保持出距離。
但臉頰上的酡紅還是透露了內(nèi)心里小小的激動。
“我可什么都沒說,話全讓你一個人說光了。”
周應淮朗聲大笑。
自打瘟疫以來,他已經(jīng)好久沒這么逗過媳婦兒了。
“爹,外頭好像出事兒了。”
隔壁的少禹聽著爹娘的打趣聲,捂著耳朵抱怨幾句,
可一抬頭,正好看見門外不少人匆匆的往自家門前跑過。
緊接著,馬文光便推開了周家大門。
“周大哥,張婆子家大門上的鎖被人砸了,木炭也丟了些!”
傅卿心頭一緊,“丟的多嗎?”
“還在數(shù)。”
馬文光又氣又急,“要是被人逮著到底是誰干的,我飛剝了他一層皮不可!”
只有他們這次上山的人才知道這次燒炭有多辛苦,背到村里來又有多困難。
雖然周家已經(jīng)先把錢給結(jié)了,說到時候若是賣得高價,再把差價補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