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他喊我一聲娘,我就得管心疼他。”
周應淮沒說話,就只是這么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傅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你盯著我看什么?”
他一哂,“沒什么,只是想起些以前的事情來。”
以前那些不都是原主干的破事兒嗎?
可現在不同了,現在站在周應淮面前的,是洗心革面,換了個芯子的傅卿。
陳婆子那塊地有些距離,水井邊打水還稍微近一些。
周應淮眼力好,見水井邊圍了不少人,這要是過去等著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他拎著水桶去了河邊,片刻后再上來,水桶已經是滿的了。
傅卿哭笑不得,“那邊地小,用不了這么多水。”
周應淮好像沒聽見她的話,拎起水桶就先走了。
為了干活方便,他袖子都往上卷起些,現在又用著勁兒,手臂肌肉線條簡直是在勾引人。
換做別人,提著這么重的東西,走這么遠的路,不知道要歇多少次了。可周應淮這一路上幾乎就沒停下來過,甚至連氣息都沒亂。
才從井邊打水回來的狗蛋爹看著周應淮這把子力氣,羨慕的不得了。
“還得是應淮兄弟,氣都不帶喘的。”
旁人見了取笑他,“你從今天就開始練,練個七八年應該也是可以的。”
后頭哄笑聲一片,狗蛋爹也沒生氣,繼續跟人家開起了玩笑。
小地上澆了水,水桶里還剩下大半。
這么來來回回的提著也費勁兒,又經歷過干旱,不舍得浪費,見旁邊這家的地有些干了,而地上的菜秧長勢正好,要是干死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