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樂安,你住手!”
那只漂亮的小母雞正是花花,是玉丫頭最寶貝的花花啊!
樂安平時見玉丫頭跟花花關系好,溫順得很,殊不知花花能活到現在,一是憑著玉丫頭的喜歡,二是因為花花戰斗力爆表,已然成為雞舍的老大,又因為一身羽毛長得極其漂亮,早就被樂安給盯上了。
從這小家伙翻進雞圈后,那些雞都撲騰著翅膀到處亂飛,唯獨花花好好站在那里,一副不諳世事天真可愛的樣子,但其實,它正隨時準備著叨樂安一口。
哪怕傅卿的動作再快也沒有樂安這個小孩的手快,可樂安的動作在花花眼中又根本不值一提。
那雙小短手還未觸及到花花的羽毛,花花就地朝著樂安的手狠狠啄過來。
就在這一瞬間,有人一把將樂安從雞圈里撈了起來,抱在懷里的同時,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她的小屁股上。
樂安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怕被責罵,剛才那雙想對花花欲行不軌的小短手,這會兒正抱著周應淮的臉,緊接著,那掛著口水的小嘴就印了上去。
“爹爹!”
脆生生的一聲稱呼喊得周應淮臉上笑出花來,哪里還忍心責備女兒。
“你就慣著她吧,等哪天被雞啄到有她哭的。”
周應淮回頭望去,目光一直往下落在傅卿潔白的腳面,頓時皺起眉來。
傅卿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才發現此刻自己正光腳站在地面上,竟是剛才太過著急,連鞋襪都忘了穿。
周應淮一手抱著樂安,又快步走過去,用另外一只手將媳婦兒一把撈起來,送回房里。
傅卿沒穿鞋,而自己偷跑出屋外的樂安只是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兩個人把衣服一換,一穿就完事了。
可周應淮大抵是才剛從地里回來,鞋邊和褲腳都沾了不少泥,弄得主屋干凈的地面上全是泥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