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清早的找你什么事兒?。俊?
馬文光撓了撓腦袋,“什么也沒說?!?
趙氏不信,“他剛才喊這么大聲,怎么會什么都沒說?”
“還真是什么都沒說?!?
大清早的被吵醒,趙氏又哄著哭鬧的小孫女兒回去繼續睡會兒。吳芝儀一會兒還得去學堂,不能貪睡,馬文光還想著要去周家做硯臺,一身的精神勁兒。
可是一連著三天周應淮都這么整,馬家人終于是熬不住了。
這天晚上才正要從周家離開,馬文光忍不住的求著周應淮。
“周大哥,明兒你不用來喊我了,我晚些過來。”
周應淮眉峰軒起,指著這幾天進度明顯不高的硯臺說:“這些你不著急弄了?”
現在馬文光看著那些石頭眼皮子就狂跳,恨不得掉頭就走。
這幾天里周應淮倒是教他怎么做硯臺,但只讓他一個人動手。
石頭堅硬,又不能鑿開,只能一點點搓出硯堂,艱難得很。
只這么兩三天時間,馬文光的手已經傷了好幾處,眼睛也要瞎掉了。
他突然有些后悔,當初就不該省銀子,直接花錢買兩個硯臺就得了,還非得遭這個罪做什么?
“周大哥,要不明天歇歇吧,家里還有些農活兒,我得去幫著些。”
這話倒也不是借口,家中確確實實是有些農活要做。
吳芝儀要去學堂,下學之后還得看病和找藥草,家里農活只有趙氏一個人做。
可趙氏還得帶孩子,所以這幾日的農活都是耽擱下來的。
正好他也想歇歇,想了想,還是老實的跟周應淮說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