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挑著酸的找,這些應(yīng)該夠你吃兩天了。”
將野果子放下后,周應(yīng)淮才把樂安抱起來,還沒等親親小女兒,樂安已經(jīng)聞到了糖果的香味。
她盯著爹爹緊閉的嘴巴看了看,最后沒忍住,伸出小肥手要把那顆糖掏出來。
周應(yīng)淮躲開,小肥手落了空,一把撲在爹爹的胡渣上,戳得她捂著小手哭起來。
傅卿哭笑不得,要把樂安抱下來。
周應(yīng)淮哪兒舍得她出力氣,把樂安放下來,教給少禹跟玉丫頭去哄,自己則是被媳婦兒喊到旁邊去,把扎手的胡渣刮了。
才進行到一半時,老劉頭突然來了。
見他們夫妻二人正有事兒做,老劉頭笑呵呵的,“沒打擾你們吧?”
他年紀大,周應(yīng)淮能說什么。
傅卿把刮胡須的小刀遞給周應(yīng)淮,讓他自己來。
周應(yīng)淮則是隨手扯了手巾把臉上的沫子和水漬擦干,等著傅卿再幫他弄。
傅卿沒回頭,根本不知道他臉上還剩下半邊胡渣沒刮呢。
“劉叔,有事兒?”
老劉頭頷首,“聽說學堂里的那兩方墨硯是你買的?那些毛筆跟紙也是你買的?”
之前是說好了的,除了墨硯以外,其他的東西吳芝儀跟馬文光只能說是馬家出錢買的。
可現(xiàn)在老劉頭竟然直接找上門來問,想必也早就猜到了什么。
周應(yīng)淮沒應(yīng)聲,只是等著傅卿會如何回答。
“是我家做的。”
傅卿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
少禹才給老劉頭抬了個凳子來,老劉頭還不及坐下,聽見這話又猛地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