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把少禹放下來,鋒銳的眸子一一掃過眾人。
頓時,剛剛還恨不得把手指頭戳在他們父子臉上的那些人瞬間鴉雀無聲。
“童試不是小事,圣上既然以此選拔人才,這可是天下大事,朝廷絕不容許有這等作奸犯科投機取巧的小人蒙混過關。”
他冷睨著這幫人,“你們剛才所說,是在質疑考場的嚴厲,質疑官府的衷心,還是在質疑朝廷?”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明明只是質疑這個叫周少禹的孩子為何走出考場就知道自己考得過,怎么還牽扯上了朝廷?
周少禹他爹怎么這么能說!
“沒錯。”
一聲威嚴喝起,緊接著就見一位身著官袍,略有些年長的男人走了出來。
少禹恭身而立,與此人行了一禮,其他人見了,也趕緊行禮。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次童試的主考官。
“此次恩科圣上尤為重視,我們這里雖只是童試,但也是一點兒馬虎都有不得。這回童試一共有八十四名考生,除去本主考官和副考官之外,還有二十一名同考官,十八位閱卷官,外加官府一百零七位官差,如此嚴厲,只為了能公平公正的給朝廷選拔人才。”
主考官目光一一掃過這種,輕哼道:“周少禹這三場考試尤為出眾,最后一場策論更是本官親自審考,他絕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弊。”
如此一來,大家都不敢說什么了。
“明日我會叫人把周少禹與第二名的考卷張貼出來,你們都是讀書人,誰答的最好,大家自有判斷。”
待主考官走后,春生爹問周應淮:“我們要不要再等一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