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鎮長如此沉得住氣,果然年輕有為。”丁元友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陳鎮長你出來當官,為的是啥,無非是錢和權。
你關我的礦場,打了我的人,為的也不過是讓我找來你。
好,我現在就成全你。
天靈。”
李天靈從地上提起一個拉鏈袋放在桌子上,拉鏈袋打開后,里面疊滿了一捆捆的百元大鈔。
丁元友將拉鏈袋往前一推,淡淡道:“陳鎮長既然不跟我做兄弟,那我們就談買賣如何?
陳鎮長,三十萬買我這個礦場的平安,只要你點頭,這三十萬就是你的。
而且每一年,我都奉上這么多給陳鎮長。
陳鎮長,你看這買賣,值不值得做?”
丁元友說完后,他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
陳江平的家底他都摸清了,父母兩人打工,一年到頭的收入也只有三萬塊錢,在西山鎮也算是中上家庭了。
陳江平自己的工資也只有一千多。
他們一家子刨去日常開銷,一年也剩不下多少。
自己一下子拿出三十萬,保準亮瞎他的眼。
果然,丁元友看到陳江平把手伸向了拉鏈袋,從里面拿出了一捆錢。
丁元友嘴角的笑容綻放地更甚,心中更加鄙夷。
三十萬就讓你挪不開眼睛?真是沒出息。
李天靈和毛竹兩人相互看了看,嘴角逐漸流出一抹譏笑。
之前說的那么多,現在還不是見錢眼開,裝啥裝呢?
陳江平淡淡笑道:“一個礦場,就給我一年三十萬,這要是多幾處產業,豈不是更多?”
丁元友對著陳江平豎起大拇指道:“陳鎮長想得周全,以后兄弟就在西山鎮多開幾處礦場,每開一處,就給陳鎮長奉上三十萬。
呵呵呵,陳鎮長,有權不用,過期就作廢了啊。
你看怎么樣?”
“怪不得那么多的腐敗。”陳江平拿起一疊錢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呵呵一笑,“哪個干部能夠經受住這樣的考驗!”
“哈哈哈。”丁元友大笑,“陳鎮長說的經典。我們都是人,干嘛非要裝清高呢?錢就是個王八蛋,能賺就多賺,陳鎮長,你說呢?”
此刻的丁元友,仿佛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將陳江平死死地拿捏住
陳江平淡淡道:“可惜,你們找錯人了。”
“哦!”丁元友淡淡道,“請問,我們哪里錯了?難道,陳鎮長真的不要這錢?
呵呵呵,這只是開始啊,以后我們合作好了,我可以保證陳鎮長一年可以有百萬收入。”
這個年頭,一年百萬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不可想象。
陳江平拿出幾疊錢放在桌子上,淡淡道:“這三萬,是陳云法家的豬圈損失。
這三萬,是陳丹瑩家的損失。
這五萬,是陳父的醫藥費和營養費。
這兩萬,是兩家的精神損失,每家一萬。”
陳江平每說一句話,就讓對面的丁元友臉色更陰沉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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