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拉過他的手指,逐一去摸,嬌著嗓子道,“淺一點的叫吻痕,深一些的叫咬痕,有些男人啊,就喜歡在女人身上留下這種東西,來滿足自己的控制欲,怎么,看不順眼?要不你今晚可以重一點,把它們給覆蓋掉,我便是你的……哎喲!”
倚靠的對象突然起身走開,女孩差點當(dāng)眾摔個跟頭,氣得叉腰大罵:“這是被人戴了綠帽子,跑我這兒找答案來了?你個傻x!”
出了酒吧大門,陸茂筠滿身的火氣仍在燃燒。
為內(nèi)心的猜測,也為那女人無意中點明的事實。
他的確太傻了,居然從沒想過,姜海吟脖子上的東西會是別的男人留下的。
可是誰呢,到底是誰……
他怒氣沖沖,恨不得立刻沖到對方面前大聲質(zhì)問,轉(zhuǎn)而想起,他們己經(jīng)失聯(lián)快一個月了,后來又蹲了幾次鄒,始終一無所獲。
現(xiàn)在連人都找不到,還問什么問!
青年閉上眼,狠狠地抹了把臉。
他簡首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
嗡嗡——
口袋里的手機在震響,陸茂筠此刻并不想接,但對方非常堅持,只得掏了出來。
“喂!”
“您好陸先生,您讓找的人,己經(jīng)有眉目了。”
“……”
午后的陽光下,又一架飛機緩緩落地。
姜海吟站在大落地窗前,思緒飄忽。
那個人為什么能和大人物一起出現(xiàn)在機場?
他居然還有臉回來。
他怎么敢的啊……
“各位旅客下午好,d72869次航班己落地……”
姜海吟回過神,快步往出口走去。
身邊的家屬親朋都在努力尋找,而她要接的人太過醒目,輕輕松松幾乎一眼就能鎖定。
她甚至聽見有人在小聲嘀咕,問是不是哪個公司的練習(xí)生,但很快就被友人拍了下腦袋。
“這一看就是事業(yè)有成的精英,還練習(xí)生,你有見過年紀(jì)這么大的練習(xí)生?”
“噗……”
“笑什么?”冷淡地嗓音在耳邊響起。
姜海吟趕緊抿住嘴巴,沖著那張冰塊臉搖了搖頭。
“小姜?”趙律師推著行李走過來,見到她有些驚訝,“怎么是你,路這么遠(yuǎn),我還以為會是張律師呢。”
“我……”她想說自己反正也比較閑,話到嘴邊忽然想起某個承諾,忙改口道,“幾天不見,我很……很想鄒律,所以就忍不住跑過來了。”
小趙一愣,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男人,眼神幾個來回,臉色變得非常古怪,最后尷尬的干笑兩聲,“呵呵,那你陪鄒律聊,我先去放行李。”
說完,忙不迭地溜了。
目送著趙律師遠(yuǎn)去的背影,她嘆了口氣。
“說一句想我,有這么為難?”
明知道鄒這話里面沒有其他的意思,姜海吟還是不禁心跳加速了下,她走上前,小聲解釋道:“第一次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有點不習(xí)慣。”
“不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了還有什么意義。”男人輕哼一聲。
“我知道,我……我會努力的。”
回去自然是小趙開的車,可今天的他,更希望在車底,而不是車?yán)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