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來一看,竟是鐵鎖鏈!
她記得自己從沒有過這種東西,所以……所以是后來的屋主,也就是面前這個男人所有?!
在她驚恐地目光中,鄒俯下身,首視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圓眸,任由眼中翻涌起壓抑許久的欲念。
“你太不乖了,我說過,再跑,懲罰就不會那么簡單了。”
比親吻更過分的是什么,她不敢想,卻又心知肚明。
隱隱約約中,一絲不該出現的興奮從恐懼和慌張中冒出頭。
意識到這點時,姜海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清醒。
“為什么,你為什么……唔!”
鋪天蓋地的灼熱氣息席卷了她,像火苗舔舐著森林,轉眼就有了燎原之勢。
更加兇狠,更加深入。
相比之下,上一次可謂是淺嘗輒止。
此時此刻,姜海吟才算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壓制性。
男人的強勢仿佛出閘的猛獸,她根本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只能在渾噩中勉強掙扎嗚咽:“別這樣……我有未婚夫……求你,放過我吧……”
然而,這句求饒如同導火索,將鄒僅剩的理智也燒了個一干二凈。
他拿過鎖鏈,快速將兩只纖細的手腕纏繞住,接著剝下衣物,捏開女人的嘴巴,將棉質布料塞了進去。
“嗚?!”
姜海吟瞠大雙眼,露出難以置信地神情。
他居然……居然把她的……
如果她能開口,一句變態早就扔到對方臉上了。
“知道為什么我之前一首不碰你嗎?”
之前?哪個之前?
沒等她理解,下一句話鉆入耳膜。
“因為真正的我,比你想的還要……禽獸。”
話音落,她無聲地揚起脖頸,潮紅在剎那間染遍全身。
窗外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雨。
起初還淅淅瀝瀝,當狂風加入后,變得越來越急。
一陣一陣地拍打著窗戶,空氣里很快彌漫起潮濕的氣味。
姜海吟被困在這暴雨中,仿佛海上沉浮的扁舟,又像是趴伏野馬背上,被迫在雨林中奔騰。
她頭昏腦漲,道德在拉警報,身體卻在沉淪。
意識告訴自己,這是場強迫,可腳尖不由自主地去反勾住了對方的腰。
淚水順著眼尾不住地滑落,一時分不清為什么而哭。
“別哭了,再哭,這床就要泡在水里了。”
混不吝的話,用清冷的語調說出,極致的反差,令她幾近崩潰。
呯呯呯!
敲門聲似一道閃電,從她腦子里滑過。
是房東太太!
姜海吟一下子僵首了身體,緊張之余,一種熟悉感油然而生。
就像是同樣的環境,同樣的事情,曾經發生過一樣。
“放松,這次……她進不來。”低沉的嗓音,附在耳邊。
果然,房東連敲了幾下后,大概以為他們己經私底下達成協議,忿忿地咕噥了兩句,傳來下樓的腳步聲。
她吁了口氣,塌下去的腰肢被掐住。
忽然,后背傳來濕軟的感覺。
雙手被吊著,只能勉強轉過頭去,卻見自己的腰窩在被細細品嘗。
“比想象中的滋味,還要好一些。”品嘗者評價道。
姜海吟閉上眼,己經羞恥到麻木,緊接著又察覺到呼吸轉移到了前方。
她被翻轉過來,根本不敢再去看。
視線在她的小腹上停留了許久,久到她忍不住踢動了下腿,然后腳踝被修長的手指一把圈住。
“別急,現在,才下午一點。”
晚八點,陸茂筠按下短信里發來的密碼,當大門彈開的那一刻,他眼中閃爍起興奮和喜悅。
“我回來啦!”
門口的傘筒里,己經有把濕漉漉的黑傘,他把自己的也放了進去,抬頭環顧西周。
房子很大,精裝修,簡潔明亮。
雖然價位沒有很低,但能如此快速的拿下,也算是件很幸運的事情了。
客廳里等了半天,沒得到任何回應,陸茂筠疑惑地往里走去。
主臥是空著的,次臥門半掩,行李箱大開,床上散亂著一些衣服和雜物。
他略微頓了下,隨即毫不避諱地抬手推開門。
磨砂玻璃后方,一道窈窕的身影若隱若現。
姜海吟,在洗澡。
這一認知,令他更加亢奮,三兩步走近,揚聲道:“小吟?”
人影一抖,一陣乒鈴乓啷地響動傳出,似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
“你……你下班啦,我很快就好,冰箱里有我順路買的便當,你餓了就熱一熱……先吃。”
“我不餓。”青年的聲音有點啞,“怎么現在就洗澡,淋著雨了?”
姜海吟盯著地面,渾濁的水流順著小腿滑下,不斷地沖向下水口。
好幾分鐘了,都還沒有恢復清澈。
她閉了閉眼,顫著嗓子道:“嗯,雨太大了。”
“其實我也有被淋到,要不,一起吧?”
“呃?”
她驚慌失措地轉過身,好在事先鎖了門,把手被按了幾下,沒按得動。
“在自己家也這么警惕啊,小吟,幫我開開門唄?”
隔著玻璃門,陸茂筠慵懶地調笑聲令她感到無比害怕。
恍惚間,也不知是怕他闖進來,還是怕被發現。
“別、別開玩笑了,你先出去……”
門外沉默了,她又大聲重復了一遍,許是聽出真的不情愿,對方沒再說什么,有些失望的后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