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的手還沒碰到祁宴的衣服,就被溫司南給推開了。
“祁總需要穿衣服是吧。”
“來來來,我給你穿。”
“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溫司南拿過衣服就往祁宴身上套。
溫軟:“......”
“溫司南,放手,你放手!”
祁宴嫌棄的不行。
他不需要一個大男人給他穿衣服。
掙扎中,傷口還是滲血了。
“你們兩個別鬧了,一會我又該叫護士了。”
見此,溫軟只能阻止了溫司南。
她看了眼祁宴的傷口,想了想還是去叫護士了。
護士來了,把紗布拆下來看了眼,無奈道:“傷口本來還沒愈合,您就別亂動了,您這樣下去傷口很容易感染的。”
護士重新給祁宴上藥包扎,臨走前囑咐,千萬不能再掙扎亂動。
傷口本就深的很。
這樣一再的出血,恢復(fù)起來很麻煩,甚至還會有感染的風(fēng)險。
為了避免祁宴再掙扎,沒穿上的衣服還是溫軟幫他穿的。
“謝謝軟軟。”
祁少奸計得逞,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一旁的溫司南冷眼盯著,“軟軟,你別可憐他,傷口感染就感染了。”
“他們祁家這么欺負人,他救你一次也彌補不了什么。”
“他媽的事,我們家還沒跟他算呢。”
上次的事到底也是不了了之了。
以黎云珠的關(guān)系,想把她送進去的確難。
提到黎云珠,溫軟的臉色冷了下,本能的排斥。
黎云珠逼她喝了三年的中藥,還不是那種正兒八經(jīng)的中藥,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偏方,差點毒死她。
“軟軟,對不起。”
祁宴跟溫軟道歉,“我媽的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包括她以前做下的那些事,我會讓她向你道歉的。”
溫軟詫異的看著他,“以前的事......”
“喝藥的事,應(yīng)該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抱歉,我以前對你疏忽照顧,讓你過的很不開心。”
“這些我都可以改正,你總要給我個機會才可以。”
這是祁宴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跟溫軟道歉。
溫軟怔怔的看著他,須臾忍不住低頭輕笑,“你不知道…也是你根本就不關(guān)心這些。”
“你只關(guān)心你的白月光。”
“什么?”
溫軟最后一句話聲音很輕。
“白什么?”
溫軟聲音太低。
祁宴沒聽清。
“沒什么。”
溫軟別過臉去,低聲嘟囔,“反正你也從未在乎過我,但凡你有一點點在乎我,那你也不會什么都不知道。”
“你身邊的人,你家里人都沒跟你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