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聽到祁宴掀開被子的聲音,急忙拍了拍臉,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祁宴,你別亂動!”
“我不想再叫醫生了。”
“如果,如果你的傷口再撕裂一次,你自己叫醫生,我回避。”
溫軟嚇的跑過去,按住他要下床的腿,而后伸手狠狠一推,把人給推了回去。
“好。”
“聽軟軟的,我不動。”
祁宴老實的躺了回去。
溫軟皺了皺眉。
這話聽著不太對勁。
不想祁宴掀開被子,解開了上衣扣子,露出了他那性感的人魚線,以及誘人的腹肌。
“來吧,我不動,我身上有傷。”
溫軟:“?”
祁宴還嫌不夠,又補了句,“我絕不反抗,予取予求。”
“流氓!”
溫軟瞪了祁宴一眼,慌亂的給他蓋上被子,低聲嘟囔,“有,有什么好看的。”
“那是你沒認真看過。”
祁宴順勢抓住小姑娘的手,拉到了被子里,按在自個腹肌處,笑看著她,“軟軟,結婚三年在床上的時候從未認真看過你老公什么樣子,是不是?”
溫軟的臉頰騰地一下更紅了。
這句極其曖昧的話勾的她心神不寧。
她第一次從祁宴嘴里聽到‘老公’這兩個字。
以前他每次回城南,她都會開心的跑出來接他,撒嬌的喊著老公。
但從未聽到他說過這些,就好像他根本不愿承認老公這個身份似的。
“嗯?”
祁宴見她不說話,拉著她的手在身上游走,“沒好好看過,也沒好好摸過?”
“現在讓你摸個夠好不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