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無奈,“否則說了你也不會信。”
他發現溫軟對他的信任值實在太低了。
如果不是鐵證擺在面前,溫軟是不會信的。
他知道幸運在溫軟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他如果不能證明他并非有意,怕是溫軟不會再讓他進門了。
雖然這么做很…羞恥。
“我沒說想看!”
溫軟皺眉,嚇的上前摁住他的手。
生怕下一秒他就給她表演裸奔。
見此,祁宴輕笑一聲,伸手便將溫軟單手抱到了床上。
“好,不看。”
“祁宴,你干嘛......”
“陪我睡會。”
祁宴低頭吻上姑娘柔軟的唇。
但只是一個輕柔的吻,并沒有做更進一步的舉動。
祁宴伸手攬著姑娘的肩,壓低了聲音道:“非要檢查才能信?”
“以前沒看過?”
“我們剛結婚那會,每晚都赤誠相見,你就沒多看老公幾眼?”
想起剛結婚那會,溫軟臉頰一紅。
那是兩人為數不多,算得上甜蜜的時候。
祁宴天天回城南,忙完就回去。
一連回去了七天。
后來她都怕了,腰酸的不行。
祁宴還特意給她找了按摩師上門給她按摩放松,又讓傭人燉了許多大補之物給她。
那時候的溫軟都擔心祁宴這么生猛,她會不會掛在床上。
堂堂溫家小姐剛結婚就被老公…累死了。
她的墓志銘都不知道該怎么寫。
“沒,沒看。”
“誰要看你,又沒什么看頭。”
溫軟閉上眼睛掩飾自己的尷尬。
“嗯,不好看,不看。”
“軟軟好看,老公每次都看不夠,尤其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