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搖頭,“不信。”
“那你應該去查查青云道長是什么人,你就應該會信了。”
“祁宴是我兒子,我只希望他好,他喜歡的我也不會刻意為難,但事關他的性命和祁家的未來,我不可能袖手旁觀。”
“如果你真的喜歡祁宴,就忍心看著他因你而死?”
“可是這......”
溫軟忍不住反駁,“也,也太荒唐了。”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要信這些。”
“一個溫夢姍或者一個孩子就能決定祁宴的生死和祁家的未來,那我是不是可以說祁家和祁宴也太沒用了?”
“好。”
祁振宏被溫軟氣的耐心盡失,已經懶得跟她說了。
“和你說這么多你不聽,那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你和祁宴這婚必須離。”
“我是祁宴的父親,他是我兒子,是祁氏的未來,哪怕他以后恨我,我也不會讓他因你喪命。”
“那您想怎樣,殺了我?”
溫軟神色淡淡的,并不畏懼,“至少您現在做不到。”
她身邊都是祁宴給的保鏢。
如果祁振宏真的動手,保鏢不會袖手旁觀。
祁振宏不能把他怎樣。
溫軟剛說完這話。
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
“老爺,大少爺讓您離開這。”
“我們會保護太太的安全。”
是負責保護溫軟的保鏢首領。
祁振宏還沒來得及說什么。
砰地一聲。
門被人大力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