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
溫軟吸了吸鼻子,像個受驚的小鹿躲在祁宴懷里尋找安全感。
“沒事了,我回來了。”
祁宴抱著溫軟低聲哄著,“受委屈了?”
“回頭我?guī)闳フ一貓鲎印!?
“還好,你爸他也沒占到便宜,他應(yīng)該挺生氣的,他說一句我回一句。”
“他說看著我挺乖巧的,結(jié)果我不識抬舉,我才不要做什么乖乖女。”
“他不許我做事業(yè),不許我錄節(jié)目,說我瘋瘋癲癲的沒有一點豪門夫人的樣子。”
“我為什么要活成別人期待的樣子?”
“不需要。”
祁宴溫聲道:“你就是你,沒人能左右你。”
“我也不能。”
“你沒有錯,錯的是他們。”
溫軟抬起頭來,眸子里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祁宴,我有沒有給你丟人?”
她看到那些人的聊天記錄,指責(zé)她不配做祁家的媳婦。
還說她給祁宴丟人,以后有人打壓祁宴,就可以拿出她那些瘋瘋癲癲的視頻跟人說她就是個靠著討好別人賺錢的戲子。
她那么努力認(rèn)真的工作,怎么就成給老公丟人的戲子了?
祁宴打開燈,垂眸看著她,看著小姑娘眼角的淚水心疼的很。
他低頭親吻著姑娘濕潤的眼睛,“怎么就丟人了?”
“我們軟軟多厲害,節(jié)目熱度那么高,那么多人喜歡你,你有一千多萬粉絲。”
“他們都和我一樣喜歡你,支持你。”
“我們軟軟監(jiān)制的短劇剛上線,就突破了千萬熱度,如今已經(jīng)是新劇榜上第一了。”
“你事業(yè)做的這么好,這么優(yōu)秀,有那么多人喜歡,我很驕傲。”
他從不覺得職業(yè)還要分什么三六九等。
至少溫軟從沒耍手段去做什么。
她從直播那天開始走到現(xiàn)在是一步一個腳印自己走出來的。
她堅強又努力,總比那些在家啃老,還要到處品評別人的人優(yōu)秀許多。
“不想了好不好?”
溫軟這情況,祁宴擔(dān)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