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再沖洗傷口反而沒那么痛了。
祁宴就是擔心她怕疼,死活不讓醫生下手,這才來了一個先斬后奏。
溫軟趴在他懷里,氣的把眼淚都蹭在了他灰色的襯衫上。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是她挑的。
她某短時間覺得他穿襯衫好看,就把同樣款式的襯衫買了十幾件,讓他天天換著給自己穿。
不過傷口疼的厲害,這會看帥哥也沒什么用。
醫生沖洗完傷口,給溫軟上了藥,做了簡單的包扎,“太太這兩日盡量避免傷口沾水。”
溫軟:“......”
那她洗澡怎么辦?
“太太,您還有什么不適嗎?”
“沒了。”
溫軟搖了搖頭。
祁宴擔心道:“真沒有?”
“沒有,之前就是覺得腰疼,還以為扭傷了。”
一點點外傷總比扭傷要好許多。
祁宴確認溫軟沒別的傷之后,才讓醫生離開。
不過溫軟還是擔心秦暖他們,拜托醫生去看了下。
祁宴看了站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來的祁倦皺眉道:“你怎么保護你大嫂的?”
“是爸的保鏢推的!”
祁倦急忙開口澄清,“大哥真不怪我。”
“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場面,爸的人突然就動手了,還打了大嫂的人。”
“大嫂氣不過要去護著,就被推倒了。”
“我哪里知道那群崽子居然連大嫂都敢動。”
“我當時差點把他們腦袋砸開花。”
“也幸虧你留給大嫂的人多,不然今天這場面可鬧的難看了,大嫂的劇怕是拍不下去了。”
“大哥,你說咱們兩個上輩子到底干了什么錯事,攤上這么個活爹。”
溫軟:“......”
活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