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接了之后,兩邊都是醫(yī)院的背景。
夫妻倆雙雙入院,入院的原因還差不多都是被人陷害下藥,還都是猛藥。
還都一樣癱著起不來,起不來又著急對方的情況。
祁宴那藥比溫軟還要猛些。
但他身體底子好,才能早醒一些。
不然再拖一天,溫軟估計就是爬也得爬回北城去看他了。
“老公,你怎么樣?”
“祁倦說你做手術(shù)了,還說你肋骨斷了,有淤血,你現(xiàn)在是不是沒法動了?”
祁宴愣了下,肋骨斷了?
“沒有,是出了點小意外,之前一直沒醒。”
“祁倦騙你的,你別擔(dān)心。”
“你怎么樣?”
“抱歉,我沒能去接你,還讓你受了那么大委屈。”
溫軟搖了搖頭,“我沒事。”
“大哥他們快到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
“等大哥到了,我跟大哥他們一起回北城,你不舒服就要好好養(yǎng)著,不要逞能。”
“我想看到一個健健康康的你。”
“好。”
祁宴想去接她,但想想自己這身體情況又怕她擔(dān)心。
幸好顧時遷在,溫司寒也趕了過來,他這才放了心。
“祁宴,把電話給沫沫,讓她跟弟妹聊幾句?”
一旁的厲北承突然開口。
祁宴:“......”
并不太情愿。
這人耽誤他跟老婆聊天。
溫軟聽到這聲音愣了下,“是厲少嗎?”
“我跟沫沫說幾句吧。”
溫軟和祁宴結(jié)婚的時候請的人很少。
但是厲北承顏沫還有顧時遷卻是提前就到了的。
接親的時候,顧時遷還是伴郎,忙著往她家闖。
厲北承那時候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就沒做伴郎。
他跟顏沫的兒子出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