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飛奔過去扶著祁宴上床躺著。
祁宴嘆了口氣,“是要躺著的,但是剛剛有些頭暈。”
“頭暈嗎?”
溫軟摸了摸祁宴的額頭,眉頭緊皺,“趕緊讓護士過來扎針。”
她按了床頭的呼叫鈴。
等著護士過來給祁宴先把水掛上。
溫司煜氣笑了,“大哥,你看到沒,看到沒?”
“他小子玩陰的。”
“他他不就是那個,那個詞怎么說來著?”
“哎,哪個詞叫什么來著?”
“綠茶?”
旁邊看戲的江玄靈光一閃提示了句。
溫司煜點點頭,“對對對,就是綠茶,男綠茶,祁綠茶!”
“祁宴這個大綠茶!”
祁宴看了眼站在門口的江玄,眼神微涼。
江玄面色一僵。
完了,分不清大小王了,忘記哪個才是大老板了。
沉默片刻江玄從褲兜里摸出了手機,裝作很忙的樣子,接起了電話,“喂,是我啊。”
“之前那個報表是吧......”
江玄接著電話走開了,走遠了,走的消失不見了......
護士重新拿了一次性輸液器過來給祁宴扎針輸液。
只不過有些發揮失常,第一次沒扎進去。
祁宴倒是沒說什么。
溫軟也沒說什么。
但那護士緊張了,接連扎了三次沒扎進去。
祁宴:“......”
溫軟:“......”
兩人還是沒說什么,怕嚇到人家小護士。
結果祁總即便什么也沒說,身上的氣場已經把小護士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