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一個大男人哪有那么脆弱。”
“我昏迷了很久嗎?”
溫軟咳了兩聲。
祁宴點點頭,“有一個月了。”
“一個月?”
溫軟以為有七八天的樣子。
看著祁宴消瘦的側臉,溫軟凝眉,“這一個月你是不是天天這樣守著我,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
“跟個猴子似的,親你都下不了口了。”
祁宴抓著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那我再養回來給你親,有哪里不舒服嗎?”
“倒也沒有,就是感覺睡了很久,沒有什么力氣,總體還好。”
“那你等會,我讓大夫來看看。”
祁宴簡單的跟溫軟說了幾句,便著急的去叫老中醫了。
老中醫大概是有所預料似的,早早的在客廳等了。
其余人也都在,一個個圍著老中醫想問不敢問,緊張的不行。
唯有老中醫怡然自得的喝著茶。
就在溫二少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溫軟醒了的消息便傳了下來。
老中醫放下茶杯上了樓。
溫司煜跟在后面急道:“您老慢點,我扶著您,以后您就是我祖宗。”
驕傲如溫二少從不輕易向誰低頭。
但老中醫救了妹妹,就是他的恩人。
溫軟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際遇。
林軒是個懂事的孩子,即便給他的生活費已經不少了,他也都是控制在最少的花銷里,不怎么用錢的。
所以真逼到他開口的那份上,肯定有什么急事。
當時林軒需要一萬,溫軟就先給了他兩萬,救人要緊。
后來那錢又轉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