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要的就是這個。
溫軟的身世始終是個謎。
溫正明推了那么多人出來擋槍,始終不肯說出溫軟的母親是誰。
他越是隱瞞,便越是說明這個真相一定掩蓋了許多秘密。
不趁著這次機(jī)會把這個秘密挖出來,只怕還會成為溫軟的隱患。
祁宴也沒怎么折磨溫正明,就是吊著他。
每天一個餿饅頭一碗水,困在暗無天日的小黑屋里,不知道時間為何物,也聽不到外界任何聲音,跟活死人差不多,比坐牢還要恐怖。
坐牢好歹有放風(fēng)的時間,有勞作的時間,能看到太陽和月亮。
困在小黑屋里,沒有任何動靜,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時間久了,一個人話都不會說了。
而且吃喝拉撒就在那個小黑屋里,那味道可想而知有多難聞。
溫正明也是個厲害的愣是堅持到了年底才終于受不了了。
他被帶出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瘦的不成樣子,衣服都黏在了一起,身上混著一股屎尿味難聞的很。
祁宴冷眼看著他。
溫正明也看了他一眼,彼此相互打量,大概就知道什么情況了。
溫正明又不是個傻的,之前祁宴來審他,憤怒中透著憔悴和無能為力。
但現(xiàn)在的祁宴已經(jīng)恢復(fù)了,精神狀態(tài)好的很,一看就是沒什么煩心事那種。
溫正明很驚訝。
看來那丫頭還真沒什么事了,如果有什么事祁宴肯定不是這樣的。
連他都沒有解藥,那丫頭居然還能活?
溫正明是想讓溫軟死的。
溫軟的死不僅僅能擊垮祁宴,還有溫司寒,還有......
這是溫正明布下的一招惡毒的棋。
可惜溫軟命大,沒能讓他如愿。
他現(xiàn)如今落到了祁宴手里,逃是逃不出去了。
“那丫頭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