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咳嗽了一聲,“祁宴,怎么跟你媽說話呢。”
“你閉嘴,我沒讓你開口。”
祁宴突然發(fā)火,罵的年近八十的三叔公老臉通紅,差點當(dāng)場背過氣去。
黎云珠也被兒子這態(tài)度嚇的有點慫,不過還是果斷道:“那是溫軟自己知道是個冒牌貨,自己滾了。”
“這樣也好,她如果不識趣還賴在我們家的房子里,我早讓人把她打出去了。”
“既然不是溫家千金,也不知道哪來的鄉(xiāng)野丫頭,一身上不了臺面的窮酸氣,憑什么住在我們家?”
“城南那別墅讓她住,都是便宜了她。”
黎云珠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溫軟的惡意。
溫軟這一離開,她連覺都睡的香了。
祁宴冷嗤一聲,神色淡淡的看著她,“我不會換人的,以后我跟溫軟的事用不著您管。”
他知道母親對溫軟不太滿意。
因此也基本不帶溫軟回來。
可怎么也沒想到母親對溫軟的惡意能這么大。
“溫軟她就是個掃把星!”
“我請大師算過了,她八字克夫又克子。”
“難怪這三年我給她灌了那么多苦藥,她那肚子都沒動靜,是她根本就生不出孩子。”
“這婚你們必須離!”
黎云珠的態(tài)度也很強(qiáng)硬。
然而,祁宴恍若未聞,態(tài)度都沒給一個,快步離開了老宅。
祁倦又跟了出去。
不行,這瓜他得吃到底,太魔幻了。
祁宴邊走邊給溫司寒打電話。
按照溫司寒昨天那通電話來看,他應(yīng)該也不知道他那個不靠譜的父親又做了什么。
兩家長輩居然瞞著他們換新娘?
呵。
“回國了?”
“事情解決的怎么樣?”
“不怎么樣。”
祁宴開口,聲音里含著隱隱的怒火,“你的好妹妹開直播做主播去了。”
電話那頭溫司寒足足沉默了一分鐘,遲疑道:“這你也信?”
溫司寒很了解妹妹的性格,膽小如鼠,一直以來就只會縮在龜殼里生活。
誰去做主播,她都不可能去。
更何況,以祁宴的性格就算夫妻感情冷淡,錢也不會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