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愣了愣,“壓到了什么?”
她好奇的掀開被子看了眼,臉頰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她睡覺就喜歡滾來滾去的,還喜歡亂踹。
溫軟慢慢的收回了腿,強行解釋,“這幾天太累了,沒睡好,所以睡相不太好。”
祁宴挑眉,“可你以前也是這么睡的。”
“你還喜歡夢里摸我。”
溫軟瞪大了眼睛,滿頭問號,“我…什么?”
“摸我。”
“像這樣。”
祁宴抓住溫軟的手,掀開自己的襯衫,放了上去。
“你摸我的時候還喜歡手向下......”
“胡說!”
溫軟嚇的收回手,“我我我,怎么可能啊。”
“我以前睡覺挺老實的吧。”
“我對你也沒別的想法,摸你還不如摸幸運呢。”
祁宴搖頭,一本正經,“從新婚夜那天你就沒老實過。”
“不然我們回頭試試,我拍視頻給你。”
“......”
“才不要。”
“我得回家了,幸運還在家呢。”
溫軟被祁宴逗的面紅耳赤,掀開被子要下床。
“讓祁倦幫忙去帶狗,或者讓把狗送到這來。”
“在這陪我幾日好不好?”
祁少生個病,住的是自家醫院。
他住的這一層本就不是對外開放的,只有家中人有什么不舒服的,會在這休養。
所以帶幸運來也沒什么。
別的病人是不會住這層的,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溫軟沉默片刻,否決了祁宴的提議,“這是醫院,幸運來了帶病毒怎么辦?”
“你這的病毒把幸運傳染了怎么辦?”
祁宴點頭,“那讓祁老二去。”
溫軟凝眉,“我不想留在這,我為什么要因為你拋棄幸運?”
“在我心中,你肯定不如狗的。”
溫軟認真的掰著手指,數了下,“現在的話,幸運排第一,粉絲們第二,我三哥可以排第三,秦逐風第四,于木第五,你勉強第六。”
溫軟認識熟悉的人不多,粉絲算一整個群體。
溫司南可以排前面。
溫司煜和溫司寒她沒提。
祁宴勉強混了個老六。
“那個于木…也就罷了。”
祁宴皺眉,耐心跟小姑娘講道理,“秦逐風憑什么排我前面?”
溫軟詫異的看著他,“于木可以排你前面,秦逐風不行?”
“不行。”
祁宴攬著她,不許她下床,“那個于木最多算你的經紀人,他也不敢做什么。”
“但秦逐風敢。”
“他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