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司煜被祁宴氣的說不出話來。
溫司南也道:“二哥,我知道你怕軟軟被欺負?!?
“但以前都是我們說什么,軟軟去做什么,她過的一點都不快樂?!?
“她有什么想要的,也不敢跟我們說。”
“甚至在祁家被欺負了都不敢告訴我們,就是因為我們把她壓抑的太狠了?!?
“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決定?!?
溫司煜皺著眉不說話。
他確實脾氣急躁了些。
他也不想嚇到溫軟,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聽說溫軟跟祁宴回了東湖。
溫司煜覺得這三年溫軟在祁家受的苦太多了。
他根本不相信祁宴能真的悔過對溫軟好,只是一時新鮮罷了。
他怕溫軟受到第二次傷害,才急匆匆趕來。
“我去跟軟軟談?!?
到底還是溫司寒開了口,打破了這一僵局。
溫司煜沒再說什么。
祁宴也沒說。
溫司寒上了樓。
溫軟跟于木正在書房里忙著把晚上直播要帶的產(chǎn)品收拾好。
書房的門沒關。
溫軟蹲在地上拆飾品的包裝,眼睛亮亮的,“于木,這個發(fā)簪好考究,好漂亮。”
溫司寒站在門口看了會。
雖然很忙,很累,但溫軟眼里有光,嘴角微揚,是這個年齡的女該有的幸福模樣。
她這份工作大概在很多人眼里并不算什么。
但在她心里卻是最好的。
沉默許久,溫司寒敲了敲門。
門開著,他也沒直接進。
書房是溫軟自個的地方,要進也要經(jīng)過她的同意。
溫軟聽到敲門聲,抬頭看了眼愣了下,“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