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下彈了出去。
那一下就把祁總給彈懵了。
溫軟迅速放開手,爬上了床,拉過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背朝著他。
“睡了睡了。”
她躲在被子里,盡量不讓自己笑的很大聲。
自從上次兩人胡鬧,被她發現了新大陸以后,她就喜歡這樣捉弄祁宴。
讓他又舒服又難受,又無法自拔。
祁宴低頭看了眼,無奈苦笑。
這還玩上癮了?
須臾,祁宴撲了上去,把溫軟撈到懷里抱著親。
每一處都不肯放過。
細細密密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瘋狂的啃咬著每一寸屬于他的地。
用這種霸道又折磨人的手法,變相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溫軟一時興起戲弄了祁宴一下。
結果最后遭殃的反而是自己。
她有些受不住他的挑撥,快哭了。
“祁宴,別鬧了......”
小姑娘嬌聲嬌氣的求他,推他。
祁宴還是抱著人放肆的親了一番,勉強喝足了湯,這才去洗澡。
不讓吃肉,總要喝點湯收利息。
祁宴是開心了,去沖冷水澡了,把溫軟一個人扔在床上不上不下的。
溫軟郁悶的愣在那,被撩撥的渾身難受。
她又不是不經世事的小姑娘了。
祁宴這人壞的很。
他很清楚她的弱點在哪,每次都故意攻擊她的脆弱點,讓她很容易就潰不成軍。
有好幾次她都差點把祁宴拉過來直接辦了。
但她還是忍住了。
不可能的,她沒那么容易輸,她就是要吊著他,就喜歡看他欲求不滿又不敢如何的樣子。
誰讓他那晚上拋下她離開的,話還說的的那么絕情。
說她耍心機,討厭她,扔下她就走了。
所以就算她想要,也會忍著的。
溫軟覺得自個的性格挺別扭的。
別的事她都大大方方,唯獨在處理跟祁宴的感情上總是社恐。
偏執別扭又倔強。
祁宴沖完冷水澡回來,看她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
祁宴上了床,把人撈到了懷里抱著親。
溫軟垂眸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你以前不愛穿睡衣的,穿的這么整整齊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