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祁家二少居然還去拍那種東西,還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滾來滾去的,簡直不像話!
祁振宏是個老古板,接受不了這些。
因此一進屋他便對溫軟道:“院子里那些玩意不能再拍了,回頭讓他們都撤了。”
溫軟一愣,眉頭皺了下。
她雖然也挺怕祁振宏的,但在自個的事業這塊,她是堅決不退的。
“爸,這是我的事業,我喜歡這份工作。”
“為了這部短劇的拍攝發行,我努力了很久,我不會放棄的。”
“什么短劇,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
“事業?”
祁振宏冷眼看著她,“祁家缺你吃缺你喝,還是缺你錢花了,需要你拋頭露面去做所謂的事業。”
這話溫軟不愛聽,怎么還用上拋頭露面這個詞了呢?
祁宴的父親是不是還活在古代?
“我為什么不能做事業?”
“女人不可以有事業?”
溫軟凝眉反問。
祁振宏不耐煩道:“當然可以,但你自己做做投資,商鋪也好,品牌也罷,投些錢等分紅就夠了,你看看你這都搞的什么,雞飛狗跳,沒一點正經的。”
“那我也要做,對不起我不能按照您的意思去生活,您不行,祁宴也不行。”
溫軟強硬的拒絕。
哪怕祁振宏今天真對她動手,她也不會妥協半點。
“不可理喻!”
祁振宏氣的直拍桌子。
他拿出手機播放了幾個視頻給溫軟,“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溫軟很疑惑。
她能干什么?
手機里傳來她放肆的笑聲,“握草,這只雞好難抓啊!”
“哈哈哈,原來耕地是這樣耕的。”
“牛牛,你快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