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嘴角噙著一絲淺淺的笑意,眸光促狹,“你也三十一了,不能不服老。”
過完這個年,溫軟二十四,祁宴三十一。
祁總真正到了而立之年。
祁宴欺身壓了上去,“那祁太太今晚試一試,我這個年過三十的老男人滋味如何?”
春風帳暖。
新年的第一夜便是在這種抵死纏綿中度過的。
自從溫軟出事到現在兩人一直沒親密交流過。
祁宴擔心溫軟的身體,一直控制著。
溫軟倒是覺得已經沒什么了。
祁宴卻怕的很。
他寧愿什么都不要,只要她好好的。
今個溫軟心情好,又是新年。
祁宴也就沒把持住放縱了一會。
天光大亮,祁宴抱著溫軟又去洗了澡,清理了身體。
兩人折騰了幾個小時這才沉沉睡去。
溫軟和祁宴不用回老宅拜年,如今唯一的長輩就是住在這的江老爺子。
老爺子昨個高興,多喝了幾杯,估計也起不了多早。
不過畢竟是初一,也不能睡到日上三竿。
九點的時候祁宴就醒了。
他醒來突然想起一件事,走到旁邊的柜子那往外翻東西。
溫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在翻什么?”
“都這時候了你又想起用了,是不是晚了?”
祁宴無奈一笑,走過去抱著她,“再吃顆避孕藥?”
但那玩意對身體不太好,雖然偶爾吃一兩顆也沒什么。
可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想讓溫軟吃。
昨晚太放縱了,一時間忘了這茬。
他起來算了下,偏偏還不在安全期。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