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漸漸回過神來,推了祁宴一把,“你讓廚房里做些吃的,你快去。”
“好。”
祁宴急忙起身,笑著在溫軟唇角上親了下,“你要陪他們吃飯嗎?”
“他們很想你,尤其是你二哥很久沒見到你了。”
溫軟怔了下,心里有點難受,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去洗把臉。”
見此,祁宴才算松了口氣。
好歹愿意吃東西了。
心理醫生告訴他,等溫軟緩緩就要讓她多接觸信任的人。
越是內心孤單的人,越需要關系親密的人帶著她走出來。
溫軟的心理問題是幼年形成的,治療起來就相對困難。
祁宴下了樓。
溫二少還在發脾氣。
只是苦于坐在輪椅上,確實沒法施展拳腳。
不然祁宴客廳里的名貴擺件,怕是要報廢不少。
看到祁宴下樓,溫司煜不耐煩的嚷嚷,“軟軟呢?”
祁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聲。
溫司煜火大,“你笑毛呢?”
“哦,軟軟說她不想見你。”
祁宴神色淡淡的開口。
一句話足以氣的溫二少瘸著腿站起來了。
“你說什么!”
“二哥。”
溫司南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溫司煜,“腿腿腿。”
“二哥,你千萬別亂動,醫囑你都不聽嗎?”
“你好不容易才做完手術,再亂動這條腿真保不住了。”
“你放開我,我能走!”
“我去看看軟軟,放開!”
溫二少絲毫不拿自己的腿當回事。
溫司寒皺眉看了祁宴一眼,臉色有點冷,“很好玩?”
祁宴那話一聽就是假的。
明知道溫司煜是個坐不住的脾氣,還要故意刺激他。
“大哥,你們在吵什么?”
“二哥,你腿不是受傷了嗎,為什么非要站起來?”
幾人爭執間,溫軟下了樓。
她只是簡單的洗了洗臉,衣服也沒換。
看得出她完全是在強撐精神,整個人情緒低迷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