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料,太太和這個許美琳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事情到底還是走到了最壞的那一步。
許美琳如果是假冒的。
那她跟溫軟接觸一個多月,他們都沒防著。
溫軟昏迷必然跟許美琳有關(guān)。
許美琳的病情急轉(zhuǎn)直下,直到第三天才醒。
剛醒就被帶過去問話了。
看到祁宴和溫司寒冷著的臉,許美琳并不意外。
她嘆了口氣無奈道:“我是個將死之人,早些晚些都無所謂了。”
“你們問什么,問我也沒用,你們應(yīng)當(dāng)也明白,我就是個棋子。”
還是那種沒用了,差不多就要死了的棋子。
“我沒想害溫軟,那個姑娘挺好的,但沒辦法......”
許美琳笑著搖頭,很是無奈。
她能有什么選擇。
溫正明握著她兒子的命,她一個將死之人總要為兒子打算。
“你有一個兒子?”
祁宴目光沉沉的看著她,“你覺得他在溫正明手中就能過的安全?”
“溫正明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嗎?”
許美琳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她沒想到短短幾天,祁宴連這個都查到了。
“那我有什么辦法?”
“我不做也得做。”
“而且溫正明已經(jīng)提前給了我一筆錢,就算他以后不管我兒子了,有了這筆錢我兒子也能過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這輩子沒給過孩子什么,一條賤命而已,死之前能為他爭取些財產(chǎn)也算我這個做母親的盡過心了。”
“我知道溫軟無辜,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我在一個陌生人和自己的兒子面前,我只能選自己的兒子。”
“換做你們不也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