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周銘已經(jīng)走了,她一個人在沙發(fā)上正在看法制節(jié)目,看得昏昏欲睡,聽到開門聲,循聲看過來。眼里含著水霧一般濕漉漉的,左臉還有些腫,她的皮膚太白太細,平時稍稍用力一點都能紅了一片,何況還是被大力氣打了一耳光。
他過去,蹲在沙發(fā)邊,揉了揉她頭發(fā)
:“怎么不去房間睡。”
“等你回來。”林禾眠剛才幾乎已睡著,見到他就清醒了,專注看著他,想找一些蛛絲馬跡,跟父母談得怎么樣。
“傻!”他說著起身,去冰箱里拿了冰袋給她敷,也不問疼不疼了,肯定疼的,都腫起來了。
林禾眠敷著冰袋,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后,他去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她就站在旁邊看著,樣子很乖,看不夠一樣。
直到他刷完牙洗完臉,要進浴室洗澡了,她還靠在衛(wèi)生間的門框上看著他。
“要一起洗?”他已脫了襯衫,露出他結實,肌肉紋理清晰的上半身,故意使壞地問,眼里已完全沒有之前的陰霾了。
林禾眠翻了一個白眼,拿著冰袋走了,看來沒事了能犯渾了。她兀自回房先躺好了等他,也不知他洗了多久,迷迷糊糊睡著時,被人從身后抱著,整個人都蜷縮進他的懷里,很有安全感。
他的頭輕輕抵在她的頸窩處,雙手從身后穿過來,握著她的雙手,溫溫的氣息拂在她的臉頰,是溫馨的,不帶任何情.欲的。
他很喜歡這種姿勢,尤其是雙手握著她的雙手,很多次親密時,他都是如此,林禾眠一直沒問過他為什么這么喜歡雙手握著她的雙手,今晚便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