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旸杵著拐杖站在路邊,身材挺拔,像是一棵樹一樣屹立不倒,他伸手招呼后面的那輛車。
黑車緩緩停在他的面前,車窗搖下來,前排露出兩張陌生的帶著野性的臉龐。
“易先生,讓我們好找啊。”
說話吊兒郎當又帶著一股危險之氣。易木旸在腦子里搜索著這幾號人物,尤其是后座上,一直沒說話,穿著一身筆挺合身的黑色西裝的男人,雖然穿著西裝,但全身上下又帶著一點狂傲的野性,藏不住,尤其是露在西服外邊的手腕上,是一條龍的紋身。
是幹安!
丁置曾把幹安的照片給他看過,但因為幹安一向重視隱私,所以丁置偷拍到的照片是模糊的,并不能看清五官,但是他右手腕的這條紋身是他身份的標志。
易木旸自然是不能說認識他們的,把車攔下之后,他朝駕駛座上的司機指了指,狀似發(fā)怒
:“幾個意思啊?跟了我一路。”
他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因他們剛才跟的車是禾眠的,至少不能讓他們打擾她。
副駕駛座的男人扔給他一張照片
:“哥們兒,認識他嗎?”
易木旸接過照片,微瞇著眼睛看了一眼,是被五花大綁,打得鼻青臉腫的疤爺,這是死了還是沒死?
他拽著照片,“恨恨”地說:“這不是疤爺嗎?欠了我兄弟一條命。你們也找他?”
副駕駛座的男人把照片抽了回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倒是后座的西裝男,也就是幹安朝易木旸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一句話,駕駛座的男人便踩著油門轟然離去。
留下站在街頭的易木旸,渾身發(fā)冷。幹安找到h市來了,是來找他?還是另有目的?他從未跟毒販打過交道,一時也摸不清幹安的真實想法。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跟著他跟到幼兒園門口,也就是意味著,他們看到了禾眠和孩子,這是他最避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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