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旸松開她的雙肩,轉身面向陽臺外,說道:
“禾眠,在認識你之前,我是一個蠻混蛋的人,得罪過很多人。以前單身無所畏懼,得罪就得罪了,大不了拿命還,那些人也不能把我怎樣。
“但你和孩子們是我的軟肋,他們拿你們的安全威脅我,今天的那兩個黑衣人不過是個開始?!?
他對著陽臺外說,不敢像剛才那樣與她面對面,怕謊被拆穿。
林禾眠聽完他的話,本想反駁現在是法制社會,誰還敢來這一套?但正是因為是法律的從業者,她反而比別人更加深刻地認識到不是人人守法,法外之地有多殘忍。
“那好,我讓孩子們明天就跟江逾風回森洲,我留在h市陪你。”
她亦不是怕事的人,只要孩子們安全,她便可以無所畏懼。既然易木旸有危險,她怎么可能棄之不顧。
因她認真的話,易木旸內心像點了一根小小的火苗,把他冰冷的心都暖透了,有她這句話就夠了,值了。
這支小火苗隨后
燒成了熊熊大火,他的內心灼熱而焦躁,不再耐心
:“你留在h市能做什么?讓你走你就馬上走。別倔了林禾眠,馬上跟著江逾風走別回頭,以后也不要再回來。”
他從不沖她發火,但今天必須為兩人的關系畫上一個句號,只能撿著難聽的話說
:“你也不要再自己欺騙自己,你從沒有愛過我,你對我的好感也不過是因為需要我。可是禾眠,我也想要被人真心真意地愛著,我也想跟愛的人有正常的性.生活,我是正常男人。你難道讓我一輩子都用手解決嗎?”
說著低俗又現實的話。
林禾眠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縱使明白他說的是氣話,但也知是他的真心話,心里忽然涌起難以說的痛苦。是被他戳中痛處,也是因為無力反駁,她亦是沒有資格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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