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幾米外的那個女人穿著禾眠一模一樣的衣服,身高,發型都不相上下,但是一個背影,他就知道不是她。
當時在監控視頻里,因為車在行駛,加上視頻不那么清晰,又是一個一晃而過的畫面,所以誤把這個女人認成了禾眠。
陸闊不死心,還是上前走了幾步,走到女人的正面,才確定真的不是禾眠。
我草,他心里罵了一句,這個幹安真他媽陰險狡猾,找了一個替身來轉移他們的視線,浪費他們的時間,這會兒,真正的禾眠恐怕早已經不在森洲了。
他和江逾風這輩子就沒這么束手無策過,更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不管對方是誰,他也要動用一切關系,讓對方碎尸萬段。
江逾風已先他一步回到車內,他始終是沉默,這幾天,開口說的話不超過5句,整個狀態,比當初離婚時還差了n倍。
他沉默看了一眼陸闊,眼神已沒有剛才的狠戾,似乎恢復平靜了,清冷地說了一句
:“把顧阮東的電話給我。”
陸闊一愣,江逾風一向看不上顧阮東。
顧阮東與他們是一個家屬大院長大的,只是后來顧阮東的父親犯了事丟了職位,早年前就下海經商了,做的風生水起,黑白兩道通吃。而顧阮東子承父業,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把顧家的事業帶上一個新的巔峰。
江逾風一直不太看得上顧阮東,嫌他賺的錢不干凈,反而是陸闊,沒有他那么黑白分明的三觀,一向來者不拒,與顧阮東關系還可以。
陸闊還沒開口答應他,那邊邵暉已經聞訊趕來,順便帶來了一個新的消息
“邊境那邊同事的傳來信息了,看到易木旸與禾眠了,現在住在幹安的家里。”
“住在幹安的家里?”江逾風反問了一句。
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住,而是被囚禁在那。
“不過你放心,禾眠目前很好。”邵暉補充了一句。
“嗯。”江逾風終于肯正常交流。
“我們在當地的人會暗中保護他,所以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