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一個方法嗎?”顧阮阮并不想走起訴流程,耗費時間太長了,而且她也并不想分顧家的財產。
“目前是的,除非你能與顧阮東私下協商解決,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關鍵是顧阮東絕對不是可以協商的人,他對顧阮阮的訴求根本是不屑一顧,你們愿意告就告了好了,他根本不在意。
而顧阮阮又不愿意告,耗時不說,即便告了,以顧阮東的勢力,她不一定能告贏。還有一點是,她不想因為這個和顧阮東對簿公堂。
她沒什么親人了,雖然與顧阮東關系冷淡,但是這么多年,顧阮東一直供著她上學,她一回來就反咬他一口,那她成什么人了?
這件事就這么停滯不前,讓她有點挫敗。
禾眠也看出她不想起訴了,所以提議道:“這樣,我這邊找時間跟顧先生再慢慢協商,你先不用著急,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行,那麻煩林律師了。”
而轉眼,她和森洲大學那邊約定的入職時間到了,她必須要去報道,只得把這件事暫時放下,集中辦理入職。
學校那邊有提供教職宿舍,所以周末時,她便從陸垚垚家搬到學校,她行李很少,還是那兩個行李箱,陸垚垚本來可以讓司機幫忙送的,反正她現在沒拍戲,腳受傷又不能出去,司機也是閑著,但是陸垚垚最會坑自己的哥哥,非要把陸闊叫來送阮阮去學校。
陸闊一百個不愿意:“大小姐,我很忙的。”
他表面吊兒郎當好像無所事事,但是聽鯨金融的工作,他也在慢慢參與,工作起來也是很認真的,哪有這時間陪她們玩?
“能有多忙?公司還有我爸盯著呢,有你沒你沒什么區別的。”陸垚垚說話很扎心。
但說到陸闊心里去了
:“你說的對,這話你應該去跟你爸說,讓他饒了我吧,或者讓他再生一個?從小好好培養,到他80歲時,應該可以繼承他的事業。”
陸闊這么一想,確實很有道理,這樣他就可以逃離苦海,每天繼續過林適、悠閑的日子。
陸垚垚翻白眼,看了一眼旁邊的顧阮阮
:“你到底是為什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