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從今天開始有印象即可。”黎語并不因為他的冷漠而生氣,或者是根本沒把他的冷漠看在眼里。她是黎語,這個姓,這個身份就足夠讓人臣服。
江逾風一挑眉,并未再說話,拿著刀叉旁若無人地吃起旁邊的法式鵝肝,完全把黎語當透明,這是他最后的克制,避免說出傷人的話而毀了兩家的交情。不語也是他對程知敏私自安排相親最后的尊重。
讓他笑臉相迎或者維持禮貌來接待相親對象,恕他無法做到。
黎語怒目看著他,她足夠驕傲,還未曾有人把她當成透明人。
“你什么意思?”她問。
“抱歉,我無意相親。回去我會與我母親說明。”
“看不上我?”
“不,我只是無意相親,與對方是誰并無任何關系。”
“你是第一個敢不給我面子的人。”
“是嗎?你若需要,我會與我母親解釋,是你沒看上我,保足你的面子。”語氣漠然得讓人憎惡,殺傷力巨大。
黎語不怒反笑:“不,我還就看上你了。舔狗滿大街都是我不稀罕,好不容易來只狼,我喜歡。”
“你隨意。”江逾風倒真是無所謂,對方什么心思與他無關,該說的已說完,正準備起身離席,身后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安,你怎么在這?”
是jane,她入住的酒店就在隔壁,此時過來用餐,沒想到遇到江逾風,并且一字不落的聽完他們的談話,所以故意親昵叫他名字,替他解圍。
見到jane,江逾風稍有意外,她回國這幾天,自己找了個私人導游,滿京城跑,忙得不亦樂乎,原想盡地主之誼請她吃飯,壓根聯系不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