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見易叔叔,林小荷立即開心地毫不猶豫地從大白的身上滑下來,林禾眠眼疾手快接住她。林小念也從大白的身上滑下來,開開心心牽著媽媽和劉姨的手走了,只給全身僵硬的江逾風留下一個“殘忍”的背影。
他的腳邊還是爭相往他身上爬的求擁抱的孩子,而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腦子里只余他的孩子興高采烈從他身上滑下去要去見易叔叔的身影。
懷里空落落的,這就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所以他再不努力,老婆不是他的,孩子們也要叫別人爸爸了?
回酒店后,陸闊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是有些幸災樂禍
“禾眠過份了哈,太過份了。”
“所以我說,你不舍得為難她,就只能為難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爸爸了。”
“反正孩子本來就不隨你姓,姓林或者姓易,都跟沒什么關系。”
陸闊怎么觸痛江逾風就怎么說,否則他放下正事陪他來h市,可不是為了陪他扮演卡通人偶的,這簡直太大材小用了。
江逾風不再表態,很多事,他知道怎么做會是最有效的,但是真要拿出在商場那一套來對禾眠嗎?他確實不忍心。
陸闊該說的都說了,也無話可說,回自己的套房睡覺了,他明天上午要回森洲,平日雖然像個無業游民,但實際,聽鯨金融的很多工作,已經是他在接手處理,沒那么多時間耗在h市。
第二天一早,準備趕往機場時,看到江逾風的車從外邊緩緩開進來,一看就是昨晚不在酒店住,剛回來的樣子。
江逾風把車停在他的前面,送他去機場。
車內的氣氛莫名有些壓抑。
“昨晚去醫院了?”陸闊鼻子靈,能聞到他身上隱隱的藥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