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位領(lǐng)導(dǎo)的撮合下訂婚。
后來你猜怎么著?她發(fā)現(xiàn)了準老公在外面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這女人也是硬氣,非要退婚。
可是這要是真退婚,再圈內(nèi)就是個大新聞。非但打了那位媒人的臉,也會讓你們的那位縣長臉上過不去,所以他們自然是不肯的。
很多人就去威脅她,要是退婚,就讓她一輩子蹲在一個又苦又累的職位上。
這女人也是非常干脆,直接來了個裸辭。
當(dāng)年這事還鬧地沸沸揚揚,在體制內(nèi)也算是件轟動一時的事了。”
“奇怪,他們丟了那么大的臉,沒對那女的怎么樣?”陳江平道。
王斌笑道:“他們倒是想,但是不敢。因為那女人手里握著他們的不利資料,一旦他們做的太過,那資料就會傳到我的手中。”
陳江平意味深長地看了王斌一眼,道:“所以你的手里沒資料?”
王斌咧嘴笑道:“資料有,不過單憑這個資料,還不足以扳倒他,另外他還是縣長,嚴書記沒點頭,我怎么敢查他?當(dāng)然,也可以惡心到他,讓他的仕途止步。
這個女人曾經(jīng)找到我,把資料給我,求我?guī)兔Γ屛也灰桃馍鞆垺?
所以,她欠我一個人情。
一旦您真的要用她,等于跟縣長為敵了。”
陳江平不為所動,淡淡道:“能力如何?”
王斌道:“能力還是不錯的,應(yīng)該可以勝任您的要求。當(dāng)然,是驢子是馬,還是要出來溜溜,您說呢?”
“嗯,還有一個呢?”陳江平道。
“還有一個……”說到這里,王斌苦笑一聲道,“這個人就有意思了,他行牛,叫牛不群,早年改革開放,他就下海勞金,別人都賺了,只有他虧了。”
“虧了?”陳江平眉頭一皺。
王斌道:“其實那個年代,賺錢和虧錢,都跟能力沒關(guān)系,跟膽量有關(guān)系,只要有膽子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賺了。”
“所以,他為什么虧?”陳江平沉聲道。
那個特殊的年代,做生意基本賺錢,他竟然能虧錢,這樣的人能用?
王斌道:“可能他八字不順吧。第一次出去做生意,坐的大巴車被人搶劫了,他的錢纏在腰上,全部被搶走了。”
陳江平:“……”
那個時期沒銀行卡,存錢也都用存折,不能異地取款,生意人都是隨身帶著現(xiàn)金。
王斌道:“過了幾年,他籌夠了錢,第二次出去做生意,結(jié)果大巴車側(cè)翻,他受傷了,不僅消耗了一大筆的醫(yī)藥費,也讓他在床上躺了一年。”
陳江平:“……”
王斌道:“這家伙的毅力還真不錯,他沒有死心,過幾年后又出發(fā)了,又是去了廣省,這一次路上倒是沒出意外,他也經(jīng)營了一批貨物。
結(jié)果才不到兩年,98年的經(jīng)濟危機爆發(fā)了,他賺來的錢全部虧掉,還倒欠了一屁股債。”
陳江平:“一身的霉運?也真夠倒霉的,這三件事哪怕任何一件事避免掉,他都不至于那么慘,特別是前面兩件事。”
“可不是嘛。”王斌道。
陳江平道:“那么,你到底看中他哪一點,為什么覺得這個人是我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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