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平道:“你吃兩個,我吃四個。”
“豆?jié){我喜歡喝甜的。”顏小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老板,一碗甜豆?jié){一碗咸豆?jié){。”陳江平
很快,熱騰騰的包子被老板端到兩人面前。
陳江平抓起一只包子大口大口地吃著。
很快就吃完一只大包子,然后隨手又拿起一只。
就在這時,陳江平的旁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譏笑:“陳江平,你這是剛剛吃完大包子?嘴都沒擦干凈吧。”
陳江平不用抬頭看也知道,這是林影兒的聲音。
然后就聽到顏小兮打招呼:“林……林鎮(zhèn)長。”
林影兒坐在兩人的身邊,看都沒有去看顏小兮,冷笑著問陳江平道:“怎么樣,包子好吃嗎?”
顏小兮沒聽出來,陳江平卻知道她是一語雙關(guān),內(nèi)涵自己吃了顏小兮的大包子,然后現(xiàn)在直接把顏小兮帶出來吃早飯。
正常情況下,一個男人帶女人出來吃早飯,一般都是同時起床。
也不怪林影兒能夠想到那方面去。
可是,這關(guān)她屁事?
陳江平可不慣著他,冷笑著道:“這包子啊,又軟又有彈性,還是新鮮剛出爐的,別人都沒嘗過,當(dāng)然很好吃。”
林影兒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她聽出來了,陳江平內(nèi)涵她的大包子被人嘗過,陳江平吃的是二手的包子,內(nèi)涵她不守婦道。
林影兒冷笑道:“陳江平,你厲害啊,三天兩頭跟不同的女人吃飯,現(xiàn)在你是長本事了。”
陳江平冷冷地撇了她一眼,對于她的氣急敗壞,陳江平是不能理解。
就像自己不能理解后世的女拳小仙女一樣,對她們有利的他們奉為真理,對她們不利的堅(jiān)決打擊,根本就不管什么道理和是非。
現(xiàn)在的林影兒,明明是她出軌在先,竟然還三番兩次地來嘲笑陳江平,陳江平真的難以理解她的腦回路。
只能說,賤人就是矯情。
“我的本事一向很大。”陳江平慢悠悠地說道,“以前我的專情,會被人誤以為是沒本事,只能說是那個人眼瞎吧。
可是我很奇怪,某些人明明是自己不檢點(diǎn),怎么現(xiàn)在反過來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這臉皮也算是真的厚了。
林鎮(zhèn)長,你說呢?”
“你……”林影兒語塞。
以前的陳江平,一直不跟她吵嘴,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哄著她,讓她誤以為陳江平吵不過自己。
現(xiàn)在她確實(shí)三番兩次在陳江平手里吃癟,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對了林鎮(zhèn)長。”陳江平的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知道丁書記什么時候回來啊,你上次說他很快就會回來,想必快了吧。”
林影兒已經(jīng)從郝建的口中得知,丁萬七回不來了。
這是陳江平對她的赤裸裸嘲笑,讓她心中怒意狂升。
“陳江平。”林影兒怒道,“你現(xiàn)在還學(xué)會得寸進(jìn)尺,窮追猛打了。”
“不。”陳江平淡淡道,“我一般不打野狗,但是有野狗非要沖我吠,我也會拿起棍子打幾下。”
“你,你說什么?”林影兒臉色鐵青道,“你說我是……陳江平,豈有此理。”
陳江平放下了手中包子,指著遠(yuǎn)處兩只交配的狗,譏笑道:“你看看路邊上,那些隨便找只公狗就能交配的畜生,不就是母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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