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霍曉藍又抄起一只瓷碗砸過去,“王八蛋,你明明知道我,故意讓我難堪是不是。”
“不是不是!”陳江平連忙道,“我是看你這么彪悍,才猜到你是霍曉藍。”
嗯?
霍曉藍很是詫異地看了陳江平一眼,越看越覺得這家伙眼熟。
陳江平也在上下打量著霍曉藍,最后將目光定格在她的胸口處:“十幾年不見,你都長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小子,你往哪里看呢。”霍曉藍又要爆發,四處尋找著可以砸向陳江平的東西。
旋即,她發現了一個煙灰缸,順手拿起煙灰缸朝著陳江平砸過去:“登徒浪子,你有本事別躲。”
“我不躲。”陳江平伸出手,穩穩抓住了煙灰缸,隨后咧嘴一笑,“你看,我沒躲。”
“你……”霍曉藍繼續低頭尋找著什么,然后他看中了一個花瓶,跑過去的時候,陳江平比他快了一步,率先將花瓶拿走放在身后。
霍曉藍轉身去拿一個瓷碗,結果陳江平又快了一步,將瓷碗拿走。
然后是一個紅酒瓶。
陳江平拿起紅酒瓶的時候,“當”的一聲,原來拿的一個瓷碗掉在地上砸成了粉碎。
霍曉藍站在原地突然間笑得非常開心:“小家伙,這可是我老爹很喜歡的一個瓷碗,你完了,你找他辦的事情一定辦不成功。”
“我告訴他是你砸的。”陳江平臉紅心不跳。
“你,夠無恥的啊。”霍曉藍咬牙道,“你讓我想起了曾經一個更無恥的人。”
“嗯,誰啊?”陳江平問道。
霍曉藍咬牙切齒地道:“很久很久以前,有個蠢貨挑釁我,結果被我揍了一頓,然后他不講武德,竟然找人來群毆我。”
說這話的時候,霍曉藍一直盯著陳江平看。
陳江平面無表情地道:“那家伙確實夠無恥的,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夠群毆人呢?”
霍曉藍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道:“你怎么知道那個人是男子漢,而不是個女人呢?”
“隨便猜的,反正有百分之五十概率嘛。”陳江平理所當然地道。
“呵呵呵。”霍曉藍咬著牙,“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啊,陳江平。”
說完后,霍曉藍突然間從墻上取下一只棒球棍撲向陳江平。
“你要干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你別亂來。”陳江平大聲喝道。
“嘭!”棒球棍貼著陳江平的頭皮掃過去,狠狠砸在墻壁上,要不是陳江平反應快,這一下就要被砸中了。
“小魔女,你來真的啊。”陳江平怒道。
“呵呵呵。”霍曉藍咬牙道,“當初你送的小魔女這個綽號,讓人叫到現在,害得我找對象的時候,別人聽到小魔女這稱呼都跑了,老娘跟你沒完。”
說完后,他繼續追著陳江平砸。
陳江平的身體不斷地在沙發上跳躍著,躲避著棒球棍。
霍曉藍也豁出去了,憋了十幾年的恩怨,今天終于可以得報,她完全沒有了平日里外人面前的端莊和知性美。
兩個人在房間里一追一逃,在沙發上跳躍奔跑,整個客廳很快亂作一團。
“咔擦!”房門傳來了開鑰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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