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川淡定自若,“我現在還不能走。”
“為什么?”
他雙腿交疊,頗具優雅,“你這才剛剛退燒,誰知道待會兒會不會再度發燒?”
“我走,你怎么辦?”
“燒死在這兒?”
慢條斯理的口吻,卻好似有千斤重將我砸得頭暈眼花。
不得不承認,之有理。
但要他照顧我,我還是覺得我有點難以承受。
會折壽的。
“多謝慕總,如果再發燒,我會打電話呼救的。”
“那你剛才怎么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手機卡了?還是你死機了?”
他好似真的感到疑惑。
我心頭一陣惱火,這家伙不拿話噎人就難受是吧!
“早上那會兒燒的太突然,我沒那個機會打電話求救,但是現在我已經有所準備,不會有事。”
慕北川瞥了我一眼,不予置否。
在眼神中充滿了對我的不信任。
我有些無語,明明無數次告訴過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可心里還是蠢蠢欲動的跳出一個念頭。
“你......”
只是話到嘴邊,目光落到他安放在桌面的手機上。
想到剛才陳畫的電話,頭腦瞬間清醒過來。
有些話不能想。
更不能問。
“怎么?”
他看著我,挑眉,似有疑惑。
我搖頭,將那不切實際的念頭牢牢的壓在心底,永不見天日才好。
只是他的目光總是讓人招架不住,我急迫的想要轉移話題,余光看到放在桌上的袋子。
如獲至寶。
“袋子里裝的什么?”
這個答案隨著我打開袋子,終于得到了印證。
全部都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