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說話了。
我不耐煩的抬頭,對上他深邃漆黑的瞳孔。
“你為什么在許家?”
我太了解他,這人執(zhí)拗,想知道的問題就一定要知道,否則就會沒完沒了。
和他比耐心,我必輸。
“許女士請我陪老夫人住兩天,陪她說說話。”
“你認(rèn)識老夫人?”
“不認(rèn)識。”
他盯著我,不說話了。
我不由看過去,卻在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熟悉的情緒。
了然,譏諷。
我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我雖然不認(rèn)識老夫人,但許女士說,老夫人現(xiàn)在病得很重,不認(rèn)識人,而且之前她無意間見過我一次,許女士才請我來......”
“她連陳畫都不認(rèn)識,為什么會相信你是她的外孫女?”
我無以對。
是啊,這個問題我也搞不懂。
慕北川撇了我一眼,“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用這種方式,試圖吸引我的注意。”
我張了張嘴,啞口無。
事實上連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老夫人就認(rèn)我這件事,恰恰這又是他女朋友的家。
他會誤會是正常的。
我這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和他計較。
可我還是忍不住,真誠的道,“慕總,我一句話想送給你。”
“什么?”
“做人,不能太自戀。”
慕北川臉色一沉,似風(fēng)雨欲來。
“你再說一遍。”
“有個偉人說過,過度的自信就是自戀,這句話,慕總應(yīng)該懂,不需要我為你解釋吧。”
說就說,誰怕誰!
我表情平和,但眼神挑釁,差一點就藏不住內(nèi)心的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