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幾乎是條件反射將慕北川推開。
雖然心中感激他幫了我,但我可不能讓陳畫看見我們倆靠得如此近,尤其是眼下是重要的展覽會,而且今天生出的波折夠多了,沒有必要再添一件。
我的大腦飛速旋轉該如何跟陳畫解釋。
好不容易想好了說辭,我的眼睛也逐漸適應了光亮,睜開眼,話到嘴邊就卡住了,因為我看到陳畫對一個男人怒目而視。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被這個男人抱在懷里。
兩個人緊緊相擁,身體緊貼,看起來是頗為親密的樣子,也可以想象得到在黑暗之中是如何擁抱。
陳畫此時面紅耳赤,惱羞成怒,“你怎么能占我便宜呢?”
這樣一個美人梨花帶雨的指控,自然能引來許多人的同情,一時間也有人對男人怒目而視。
倒是真把他當臭流氓了。
男人很無辜,“我沒占你便宜啊,當時燈忽然滅了,然后你自己就沖到我懷里,我覺得你可能是在害怕也擔心黑暗中如果亂起來會有人受傷,這才沒有推開你。”
“你胡說八道!我才不會對你投懷送抱!”
陳畫尖叫一聲。
接著二話不說,一耳光甩了過去!
男人被打得頭一偏,直接傻眼,“你這人怎么回事啊?你自己撲到我懷里,我還沒控訴你占我便宜,你反過來還打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王八蛋!”
陳畫嚷出來,接著捂臉嗚嗚地哭起來。
“你不去安慰一下?”
我戳了下旁邊的慕北川,奇怪得很,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上場去安慰陳畫嗎?
怎么還杵在這里不動?
慕北川像是忽然才回神,徑直走向陳畫。
一看到他,陳畫哭得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