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驚悚。
“你該不會憋大招吧?”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腦門上被人敲了一下。
力道不重,只是來的有些突然,我下意識抬手捂住腦殼。
慕北川垂眸看著我,有些無奈,“你一天都在腦補些什么?”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他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我難不成要一輩子活在過去和別人的恩怨中?”
我眨眨眼。
一直仰頭看他,脖子有點酸。
他忽然彎下腰來:“你教過我,人不能活在仇恨中,要把負面情緒給仇人,正面情緒給自己。”
這句話還真是我說的。
是16歲那年,一群債主轟轟烈烈的打上門來,把家里鬧得翻天覆地,我和媽媽還有奶奶多多少少負了傷。
慕北川怒極。
那是從他到我家以來,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生氣。
他雖是少年,但個子生的高,甚至比那些要債的人都要高出一些,二話不說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就往人群中沖。
靠著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勁成功的把一群要債的給嚇住了。
從記憶中抽身,我扯了扯嘴角,“難為你還記得我的話。”
我以為從我們分手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將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連同我這個人全部從記憶中鏟除。
他低聲道:“我都記得。”
“嗯?”
有點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