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他們想得太厲害了,這世上比你聰明的人就沒幾個!”
雖然金玉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在她心里這世上能和遲月一樣厲害的人就沒幾個。
曲墨凜以前確實(shí)文武雙全,驚才絕艷,可他已經(jīng)被遲月用毒給毀了,沒辦法像正常人一般去思索問題。
至于姜婉鈺,那就更不用說了,姜婉鈺要是真的那般厲害,又怎么可能會被姜明禮一家人欺負(fù)了十幾年的人。
所以,金玉不覺得能查清楚她和遲月的身份底細(xì),還能算計(jì)得了她們的人會是曲墨凜和姜婉鈺。
一旁的銀珠聽了這番話后,難得的對金玉有了幾分好臉色。
接著,她便符合這金玉,對著遲月就是一陣猛夸,什么美好、厲害的形容詞都往遲月身上放,聽得金玉嘴角直抽抽。
銀珠對遲月還真不是一般的崇拜,就算是事實(shí)也用不著夸成這樣吧!
被金玉和銀珠這一打岔,遲月的思緒也被打亂了,思緒也不由的順著金玉說的話去轉(zhuǎn)。
遲月想了想后,覺得金玉說得還挺有理的,隨即便將這事放在腦后。
接著,遲月便開口打斷了還在夸她的銀珠,“好了銀珠,別說了!”
“話題扯得有些遠(yuǎn)了,我們歸正傳,繼續(xù)說正事。”
聞,金玉連連點(diǎn)頭,“對!對!對!這正事還沒說完吶,我們別說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也別打岔!”
金玉一邊說,還一邊示意銀珠保持安靜,并吩咐銀珠給自己和遲月倒杯水。
銀珠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從頭到尾都是她在打岔,現(xiàn)在怎么好意思這么說?!
雖然銀珠有些不滿,也不想搭理金玉,但礙于遲月在場便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隨即,她便按照金玉的吩咐去倒了茶水。
遲月剛要繼續(xù)說下去,頭部就傳來一陣劇痛,讓她差點(diǎn)就忍不住痛呼出聲來。
見她臉色有些難看,金玉便關(guān)心道:“你怎么了?”
遲月?lián)u了搖頭,道:“沒什么,就是有些累了,對了,我方才說到哪里去了?”
見遲月看起來只是有些疲倦,金玉便沒怎么在意。
然后,金玉想了想,便道:“你方才說到那位的叔伯的很多,他們的后代更多,而且他們蟄伏了幾十年,還隱藏實(shí)力,想要調(diào)查清楚那對夫妻到底是誰的后代很難。”
遲月借著喝茶的動作,吃了顆藥,壓下了身子的不適后,這才開口道:“嗯,這件事的難度確實(shí)很大。”
“但難度就算是再大,我也得查清楚,他們清楚我們的底細(xì),我們卻對他們知之甚少,這對我們很不利。”
而且,遲月有些懷疑對方可能知道她倆來大歷的目的。
對方既然能調(diào)查清楚她和金玉的身份,知道尉遲鈺這個身份是兩個人在用,那邊說明是她們內(nèi)部出了問題。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多半是她們族中出了奸細(xì)。
那么對方能查到她們來大歷的目的,也不是什么難事。
一想到這里,遲月這心里就止不住的擔(dān)心。
聽到這里,金玉的心也提了起來,“確實(shí)得盡快查清楚為好,不然我們很被動!”
說著,金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道:“對了,你的手下不是在去年折損了很多嗎,現(xiàn)在有足夠的人手去調(diào)查嗎?”
“我那兒還有不少人,都借給你!”
金玉提這個建議,是出于好意,加上她也著急,想快點(diǎn)查清楚那對夫妻的身份,并沒有別的什么想法。
但遲月想著延陽一事,心里不由的警惕起來。
她看了金玉一眼,便拒絕了金玉的好意,“不用了,我的人手暫時還夠的,若是不夠用了,我會主動找你的。”
金玉沒多想,便應(yīng)了一聲,“好!”
隨后,金玉又問道:“你之前不是給族長傳信,讓他調(diào)查奸細(xì)一事嘛,如今可有結(jié)果了?”
遲月揉揉眉心,語氣疲憊的說:“還沒收到消息,估計(jì)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收到回信。”
靖國皇城離大歷的京城很遠(yuǎn),路途遙遠(yuǎn),交通不便,這消息的傳遞也就比較緩慢了。
聞,金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房間頓時變得安靜起來,氣氛也有些壓抑。
過了一會兒,遲月才緩緩開口,“過幾日,你就回去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