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姓劉,叫劉蘭。女性,二十五歲,身材高挑婀娜,很有成熟氣質。穿了一身職業套裝,男人看一眼就容易想入非非。
劉蘭風風火火趕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是向光頭鞠躬道歉。
光頭指了指西服上的紅酒,厲聲道:“老子這西服,是意大利手工制作,花了一萬三,現在這樣還他媽能穿么?”
“對不起,這都是我們的疏忽,我代表酒店向您真誠道歉。”劉蘭又鞠了一躬,道:“我們給您把西服拿去干洗,一定給您完好無損的送回來,您看這樣解決好嗎?”
“好個屁!”光頭道:“這西服老子不要了,你們賠一萬三過來,還有,先讓這小逼磕三個響頭,不然一切免談。”說著指了指葉寒。
葉寒眼中爆起寒意來。
劉蘭臉上始終掛著職業微笑,聞皺起眉頭,道:“對不起先生,他是我們新來員工,失誤的地方請您海涵。”
“少他媽廢話,先磕頭,再賠錢。不然你們這酒店準備關門大吉。”
劉蘭為難到了極點,像這么難纏的客人還真是很少見。
便在這時,葉寒解了領結,脫下馬甲和襯衫。他便這樣光著上身,露出精壯完美的身材來。“劉經理,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不干了。”
光頭冷笑道:“小逼,你以為一句不干了就沒事了。”
葉寒將衣服一丟,丟到一邊的沙發上。.然后走向光頭,眼中寒意甚濃,道:“有些人,你不艸他媽,他就不知道你是他爹。”氣勢洶洶上前,操起那瓶紅酒,啪的一下砸在光頭腦門上。酒水,碎瓶四濺,光頭腦門上分不出是紅酒還是鮮血,啊的一聲慘叫,光頭痛不可當,怒不可遏,眼中殺氣爆發。竄了起來,厲吼道:“操你媽!”抓起椅子砸向葉寒。葉寒一拳下去,砰的一下,椅子被他拳力轟成粉碎。這一幕想來還是很震撼的,痞子男這時也提了椅子來砸葉寒,見狀舉著椅子呆在半空,硬是不敢砸下來。
葉寒一拳將痞子男手中的椅子砸碎,同時抓了痞子男的頭發,往桌上重力一摁,蓬的一下,臉蛋將桌上的轉盤,菜肴砸碎,痞子男臉上頓時混合菜肴,鮮血,模糊一片。傷口上有帶鹽的熱菜,疼的痞子男凄厲尖叫起來。
包間門被好奇的服務員們擠開,便看到了原本斯文清秀的葉寒,此刻猶如一頭兇獸。干女兒和濃妝女嚇得花容失色,兩人連忙退到角落處,瑟瑟發抖。
葉寒接著一腳揣在光頭腹部,在他西服上留下了清晰的腳印。光頭痛的彎成了蝦米,連連后退,葉寒不依不饒,上前啪啪兩個耳光,將他臉蛋打成了豬臉。葉寒一邊打一邊狠狠的道:“哥不喜歡暴力,你非要逼哥暴力。”光頭痛得鼻涕眼淚齊流,摔在地上,曲成一團,護著腦袋。葉寒還不解恨,又狠狠的揣了他兩腳,揣得他如殺豬般大喊。
“葉寒,你住手!”劉蘭大驚失色,連忙制止。她上前來拉葉寒,葉寒反手輕推,道:“閃開。”一推之下只覺觸手富有彈性和柔軟,卻是剛好推在了劉蘭的酥胸上。不過這個時候葉寒火氣正大,劉蘭也沒在意。她只知道,這樣下去,是要出人命的。
“快報警,喊保安!”劉蘭尖聲沖外面的服務員喊道。
馬上有幾名服務員慌張離開,去喊保安和報警。
“葉寒,警察和保安馬上就要來了,你趕快離開,你不要沖動啊!”劉蘭急道。
90后干女兒也鼓起勇氣威脅道:“我干爹在公安局很有關系的,你要是再打,你會坐一輩子牢的。”
光頭聽到警察兩字,迷迷糊糊的以為警察叔叔來了,罵咧道:“操你媽的,老子要弄死你,把你弄死!”
葉寒冷笑一聲,手中發力,頓時白皙的手爪成了烏黑色,青筋爆起,鷹爪如刀鋒,上前在光頭身上一拉扯,那白色西服頓時被他拉扯一片下來。他看了下布料,又一腳揣在光頭腹部上,道:“兩千塊的仿意大利,好意思跟我要一萬三。”頓了頓,道:“你不是喜歡讓人給你磕頭嗎,現在給我磕三個響頭。”
光頭痛得哎呀連連,絲毫不理會葉寒。葉寒蹲下,突然一拳砸在光頭的腦袋前的橡木地板上。蓬的一下爆響,那橡木地板被砸碎,地面陷出一個拳頭印來。
剛好這時,那些保安趕了過來目睹這一幕。尼瑪,這已經是非人類了,沒一個敢上前。
究實來說,看到光頭和痞子男被教訓,服務員們心里還是很快意的,就是覺得葉寒也忒暴力了點。但是他們卻沒想過,如果葉寒沒有這一身本事,會是什么悲慘的下場。誰又會同情他?光頭和痞子的殘忍絕對勝過葉寒數倍。葉寒也永遠記得,十二歲那年,他被一幫混混逼到了什么地步,那是真的要他吃自己的屎。如果不是東哥及時出現,制止,恐怕葉寒會因為那件事情而沒有勇氣活下去。也是因為那件事,爺爺決定教他國術,他也學的很認真,因為他不想人生的悲劇會再次上演,他討厭那種無力,無法反抗,只能承受的感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