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華笑呵呵,道:“有趣,有趣,來,老弟,為蘇虹這個好段子,我們干一杯。
葉寒一笑,與梁華喝了一杯。這時蘇虹又吐氣如蘭的道:“我再給你講個?!彼淖齑截S潤,很具有誘惑力。櫻唇微啟,嬌聲道:“山里有一只公驢和公老虎,因為饑渴無比,把山里除了他兩以外其他所有動物都給干死了?!?
當蘇虹說著干的時候,才是最具挑逗力的時候。一個美女說著黃色笑話,其中的意思已經(jīng)很值得思考了。蘇虹繼續(xù)道:“后來沒辦法,兩家伙湊一塊了,老虎商量著說,都沒東西干了,不如我兩互相干干吧?”驢一聽,想,行,反正沒東西干了,就說,好,你是百獸之王,你先干完吧。老虎一聽,得不得就搞了上去。驢子為了營造氣氛,扯開嗓子,吼得震徹山谷啊,老虎從來沒聽過這樣的叫聲,把老虎那個爽。一會老虎干完了,輪到驢子。驢子話也沒說,就狠狠干了下去,嘿咻嘿咻的干了半天,老虎氣都沒出。驢子不愿意了,隨便的干完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問老虎,說,老哥,你這也太沒意思了吧。你干我的時候,我為了配合你,那叫的,把你爽的??奢喌轿伊?,你怎么氣都不出,搞的人心里哇涼哇涼的!老虎一聽,委屈的一臉淚,說,還說呢,兄弟,我咋不想叫了,可是總有一根東西卡在我嗓子眼兒里,想叫也叫不出來……”
梁華醉眼朦朧的拍拍手掌,道:“蘇虹啊,看不出你平時文文靜靜的,沒想到這么流氓啊!”他搖晃著站起身,道:“老弟,不好意思,我先去個洗手間。”說完幾步出了包間。
蘇虹整個身子都靠在葉寒身上,葉寒如果躲開,她非摔下去不可。蘇虹又道:“我還有一個,一對男女……”她的手忽然摸向葉寒的關(guān)鍵部位。
葉寒抓住她的手,一把拿開,略略粗暴,冷聲道:“你喝多了?!碑斚抡玖似饋?,對蘇虹道:“麻煩你跟梁大哥說一聲,感謝他今天的宴請,我還有些事,要先走了。”說完轉(zhuǎn)身拉門而去。
葉寒一走,梁華沒多久便進來了。
蘇虹的醉態(tài)也已全無,面色幽幽,自顧的喝了一杯茅臺酒。
“走了?”梁華臉色黯然。蘇虹站起,道:“梁總,如果沒事,我也要走了?!?
梁華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身子一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梁華連忙扶住她,她憤怒的一把推開,道:“不要碰我!”
梁華尷尬不已,隨即暗暗一嘆,道:“你生氣了?”蘇虹嘴角掛起冷笑,道:“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高興,你為了你自己,你把我當什么了?高級妓女?”
梁華悶頭喝了一口酒,不再理會蘇虹,他的眼中突然綻放出一絲志在必得的精光來。
葉寒回到寶馬車上時,覺得小腹處的一股邪火怎么也無法壓下去。蘇虹真是個勾人的妖精,但是葉寒有自己的原則,換句話說,寒哥不是隨便的人。
此時此刻,葉寒只想找到許思,然后狠狠的進入。這時正是下午五點,許思也要下班了。當下葉寒打轉(zhuǎn)方向盤,迫不及待的往隆裕集團開去。
夕陽的余暉灑在車子的擋風玻璃上,周遭街道上,蕓蕓眾生,車流人流,皆是一副忙碌相。
這寶馬車開著就是舒適,葉寒一時間還真舍不得交還。但是舍不得歸舍不得,交還是一定要的。雖然不交換也沒有問題,而且還可以領(lǐng)到隆裕集團的工資。他有自己的處事原則,如果一心想賺錢,加入殺手組織,完成一筆有些難度的任務(wù),就可以幾年不愁吃喝了。
來到隆裕集團前,等了片刻,許思便出來了。她穿了乳白色的小西服,天氣還是有些涼,在小西服外套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許思挽著長發(fā),走路優(yōu)雅迷人,上車后坐在后面,表情依然嚴肅矜持。葉寒知道她是怕被人看見,惹來什么流蜚語。驅(qū)動車子離開一定的路程后,許思才長舒一口氣,拉下盤著的頭發(fā)。葉寒從后視鏡里看見,這一瞬的許思,風情十足。
比起蘇虹,許思更加的美麗優(yōu)雅。
外面才剛剛天黑。酒店的套房里,一進來后,葉寒便迫不及待的將許思壓在床上,吻了起來。交吻片刻,葉寒的手揉上她的酥胸,許思抓住他作怪的手,吐氣如蘭,道:“我先去洗個澡?!?
激情過后,許思回過神來,道:“要死了你,你存心不讓我好過了,我又得吃藥。”
葉寒不覺歉然,道:“我下次一定帶雨傘?!?
許思恩了一聲,道:“不能再這樣了,你簡直把這事當做飯吃了,我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呢?!?
“你等著,我去給你買吃的上來。”葉寒倒是精力無限,說干就干,吻了她的臉蛋一下。便翻身下床,到浴室清洗一下,穿了衣服出門時,許思交代“順便買毓婷!”
晚上九點,葉寒騎了電動車去接葉欣下晚自習。回城路上,葉欣不免奇怪他為什么不開那輛寶馬車了。葉寒便將自己的想法全說了出來,葉欣反倒輕松了許多,歡快的摟著葉寒的背心,道:“這樣才好,那輛寶馬跟我們本來就格格不入。哥,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回家后,葉欣到衛(wèi)生間洗澡,葉寒則做起晚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