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腫么知道。我沒得罪過他們。”葉欣說到這珠淚欲滴,委屈無限。
對這樣的兩個小女生,不可能用私刑逼供,再則她們也不是嫌疑犯,反而是受害者。無奈先,只能放她們回家。
而葉寒,當然不會就這么輕易放掉。連見面都不能見。
林婉清與葉欣在刑警隊對面的餐廳等待,同時林婉清給陳靜打電話,說明了事情的原由,要她為葉寒找個好律師來辯護。
在這里,可不像tvb劇里,律師一請,牛逼哄哄的往警局里一坐。一切由律師回答,說得你警察無可對,沒有證據,只能憋屈放人。
在這里,伊墨遙根本沒讓陳靜請的律師跟葉寒見面。要辯護,等上了法庭定罪時再說吧,現在邊兒玩去。
審訊室里,由伊墨遙親自審訊葉寒。雖然是白天,但審訊室里卻是密閉的,熾白的強勢探照燈光獨獨照著葉寒清秀的臉蛋。
這樣的方式,會給人一種強大的心理壓迫,覺得自己的一切都無所遁形。犯罪分子任何臉蛋上的變化,都會被審訊者一一看在眼里。
伊墨遙穿了嚴肅颯爽的警服,烏黑的發絲挽著,強勢,美艷,火辣。
葉寒苦笑道:“想不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
伊墨遙冷冷的看著葉寒,一不發。
葉寒被她看的有些發毛,不自覺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他感受到了伊墨遙眼中的失望與憤怒。
“為什么?”伊墨遙突然開口。
葉寒心中咯噔一下,但這時候,可不是能夠語氣松動,或則開玩笑的時候。他作出不解的神情,道:“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什么為什么?”
“在我這里,你還需要掩飾嗎?除了你,誰有這個本事殺掉那個日本人,誰有本事能靠一支槍滅了川幫?”伊墨遙怒火爆發,突然一拍桌子,道:“那些人喪心病狂,綁架你妹妹,你殺了也就罷了,我還會說你是個英雄好漢。但是你至于要將一個可憐的小女孩也殺了嗎?殺人滅口?還是你嗜殺成性?國家培養你一身本事,是讓你來屠戮我們的百姓的嗎?”
她氣急,飽滿在警服下起伏,很有一番動人的別樣風情。
對于小女孩的死,葉寒不是不自責。但是他肯定無法跟伊墨遙解釋,不然就是直接承認了?!安皇俏?!槍法好,身手好的不是只有我一個。殺安老四那些人的高手就是一個例子。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殺他們,昨晚我在家里等消息,等了一夜,我沒有想到會有人救了我妹妹。如果你查到那個人,希望你告訴我,我很感謝他。”說完真誠的看向伊墨遙。
伊墨遙也逼視葉寒,想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一絲的不自然,但是她失望了。葉寒眼神真誠的像是想求婚。
伊墨遙沒有被葉寒的演技迷惑,她也沒有任何跟葉寒嘻哈的心情,眼中寒意很濃,雙手撐在審訊桌上,冷冷的盯著葉寒,道:“如果放任你這樣的人在社會上,就是放了一顆毒瘤,一個定時炸彈,我絕對不會讓你逍遙法外,你等著!”
葉寒看到伊墨遙眼中的那一抹痛恨,讓一個正直的警察這樣的對自己痛恨,葉寒心中黯然,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會走到這個地步。不過事已至此,他絕不會承認。他也不會容忍自己的下半生在監獄里度過。如果真的被定罪,無路可走,他會靠自己的本事,亡命天涯!
寧可朝飲露水,以天為被,也絕不會放任自己的人生,在鐵窗里碌碌無為。況且葉寒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對于小女孩,那是一個誤殺,也是必殺。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開槍。林婉清的生命與小女孩的生命,不存在選擇題。
葉寒不想再跟伊墨遙對視,他不再多說,淡淡道:“如果你有足夠的證據,就起訴我吧。我說過,不是我,我葉寒,十六歲入黨,所做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國家,為了首長,為了人民,我依然記得我進入特衛局,在國旗下的誓,我熱愛我的祖國。如果你懷疑我的人品,你可以去詢問我的老首長,詢問認識我葉寒的人,問一問,我葉寒是不是喪心病狂,連小女孩都不放過的冷血惡魔?”
他這一番話擲地有聲,還真讓伊墨遙心中認定的事實動搖了一下。
“我問你,你說你昨晚在家里,有什么人可以證明?”
葉寒搖頭,道:“抱歉,昨天我心情不好,就一個人在家,我不知道誰可以替我來證明?!?
“你等著!”伊墨遙不再多說,出了審訊室的大門。
一個小時后,伊墨遙再次進來,手中多了一只尼龍絲襪,道:“戴上!”
葉寒心中暗叫不妙,事情的發展果然如預期一樣,越來越棘手。他沒有不戴的借口,只有戴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