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很健談,竟也很淵博,隨口說到什么,都能跟林婉清引經據典,滔滔不絕。不止如此,他還說的妙趣橫生。只可惜,他的面容,他的聲音,讓林婉清覺得惡心,厭惡到了極致。林婉清的骨子里,是喜歡如父親,如葉寒那樣的硬漢。
每一分,每一秒,對于林婉清來說都是煎熬,她只想快點干掉盤中的牛扒,結束這場痛苦的浪漫大餐。
忽然,張美的手機響了。接通時,他的表情溫柔如一個小妻子。林婉清一陣惡寒,豎起耳朵傾聽。張美立刻注意到,干脆站了起來,朝另一邊走去。
這場訂婚,詭異到了極點。林婉清甚至懷疑一切都是這個張美的搞的鬼。她看著張美的背影,覺得他的臀部真是挺翹,好像比自己都不遜色。
隨后,張美一個跺腳撒嬌的動作,徹底令林婉清石化了,有種想將吃下去的東西嘔吐出來的沖動。
張美收了電話,走過來時,臉蛋上還有一抹嬌紅。一走近,便對林婉清微微一笑,道:“親愛的林,我有事要馬上離開。不過你放心,我會多抽時間來陪你?!?
林婉清如逢大赦,長松一口氣。張美立刻注意到她神色之間的小小變化,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桃花眼中滿是寒意,道:“林,你似乎很不喜歡我?”
林婉清心神一慌,她素來冷靜,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但這張美無形之間,似乎有種人間權貴的無上威嚴,讓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后背發寒。
“沒……沒有!”林婉清答道。隨即堆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您讓我有些緊張?!睆埫缹@個解釋很滿意,面色變的柔和,他凝視林婉清的美麗容顏,眼中出現了狂熱。緩緩的俯下身,吻向林婉清的額頭。林婉清臉色煞白,連忙縮了下身子,站了起來,道:“張先生,我是你們少主的未婚妻,請你自重!”
張美吻的落了空,看著如驚弓之鳥的美人兒,輕輕一笑,道:“可愛的林,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我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夫,我們少主只是成人之美。否則,他都沒有見過你,如何會要跟你訂婚,來,乖,我得走了,給我一個吻別,好嗎?”
“既然是你要與我訂婚,為什么要用你們少主的名義?”林婉清想不通這些其中彎彎道道,內心的驚恐到達了極致,要她將來嫁給這樣一個變態,她寧愿死。
張美見林婉清反應激烈,臉色頓時寒了下去,道:“少主自有少主的用意,不是你等能揣測的到。林,我耐心不太好,如果你這么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你。只是,我希望你先想清楚后果?!?
林婉清無助至極,嬌軀微微的顫抖。
張美便沖云破天冷冷道:“去,把林東的一只手取來?!?
“是!”云破天應是,目光森冷,便要離開。
“等等!”林婉清急了,這個云破天的厲害,她見識到了。張美面色瞬間又洋溢出甜美的笑容,走向林婉清,柔聲細語的道:“我的小婉清,只要你乖乖的,我絕不會為難你?!闭f著吻向林婉清的額頭。林婉清強忍著所有的惡寒,閉上了眼睛。
張美對待林婉清的感情虔誠,吻了一下,并無其他猥瑣動作。也是,如果不是真把她當做心愛之人,直接霸王硬上,何必要費這么大的周折。也幸好,葉寒與葉傾并未有過親密關系,這些張美都讓人調查過。若葉寒真的占有了林婉清,此刻葉寒早已是一具尸體了。
待張美與云破天離開后,林婉清所有委屈的淚水傾瀉而出,在這個餐廳里,她蹲了下去,哭得稀里嘩啦,無助凄苦到了極點。
之后,林婉清搬回了她原先住的別墅。葉欣也跑過去陪著她,只有葉欣知道她的苦。而葉寒,依然他的白衣淡然,掌控著東盛一切,帶著東盛向一個飛速發展的過程中前行。
林東與陳靜正式去旅行度了蜜月。
葉寒與林婉清碰過幾次面,彼此見到,均是冷漠無。葉寒的冷漠,林婉清的清冷,就像是回到了當初還不認識一般,就像兩人之間,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不過對于葉欣和林婉清的保護,葉寒還是不遺余力。春蘭秋菊四人在葉寒的調理下,身體與氣色好了很多,葉寒還教了她們不少搏斗的殺人之法。另外,葉寒帶著雷暴,訓練下面三十名幫徒,其訓練的嚴酷,猶如訓練特種兵一般。
東江市在葉寒接管東盛后,平靜了一個月。按道理來說,有絕對實力的葉寒坐鎮東江黑道,不會再有任何不開眼的人敢興風作浪。政府也已經默認了葉寒這位龍頭老大的存在。
但不平靜是從七月初開始,東江市陷入了一種恐慌性的水深火熱。
七月一日,三名高中補課的女生,晚自習回家。第二日發現時,下體被殘忍割除,地上刻了四個大字,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