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首領不也是敗逃了嗎?你這么有信心。”葉寒問道。事實上,葉寒也很有信心,可是他很奇怪,首領之前為什么會敗逃。這是一個謎團,但他也沒辦法去跟首領求證。
軒正浩道:“你沒看明白嗎?”
“看明白什么?”葉寒奇怪的問道。他一跟軒正浩在一起,就顯得智商有點捉急。明明就是一團迷霧,看明白什么?
軒正浩道:“首領在逆天改命。他沒有先天大氣運,所以他在應劫,他在利用自身的智慧,慢慢的改變這種氣運。人為的給自己制造氣運。”
葉寒不禁大奇,也感到不可思議,道:“氣運也可以人為制造?”
“給你講個小故事。”軒正浩說道。
葉寒道:“你講。”
軒正浩道:“佛家傳說中,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在未證道之前是一個小國家的公主。后來斗黑熊精,做無數善事,做大功德,終于獲得成佛資格。總之,這佛家的故事中,全是這么一個調調。什么玉皇大帝飛升仙界之前,要歷經多少劫難云云。”
葉寒道:“但那些應劫的話都不過是傳說而已。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是真的有據可依的?”
軒正浩干咳一聲,道:“不要發揮你的天才想象力了。我要說的當然不是這個了。”
“那你要說什么?”葉寒問道。
軒正浩道:“在觀世音成菩薩前,佛祖留有一句話,你凈瓶里的水什么時候滿了,就是升仙界的時候。于是觀世音便一直苦等,怎么等也等不到。”這是他話鋒一轉,問道:“結果你道怎么著了?”
葉寒搖頭,道:“不知道。”說多了傷自尊。
軒正浩也不賣關子,道:“后來觀世音身邊的侍女看不下去了,悄悄給她把凈瓶的水灌滿了。然后觀世音知道了,大吃一驚,還想去跟佛祖懺悔,結果……佛祖說她可以升仙界了。于是她就成了觀世音菩薩。”說完之后,便問葉寒道:“懂了嗎?”
葉寒似懂非懂,道:“你是說人為制造的氣運也算是氣運。只要制造出來了,就是天道。是這個意思嗎?”
軒正浩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也有些明白了,為什么首領一定要培養你和云默。只是因為你們的命格和氣運在這里。他是要在大氣運降臨的時候,來一場大的博弈。”頓了頓,道:“說白了,首領如今要成仙,沒有氣運,肯定應付不了雷劫。如果他有了氣運,便有了無數的機會。他是先天條件不行,而你和云默在氣運這方面,那就是從出生便是超級富二代。”
葉寒頓時有種一語驚醒夢中人的感覺,如果自己是富二代,那么首領就是絕對的富一代了。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首領借助你們后,會不會損了你們的氣運?”軒正浩微微皺眉。隨后,又道:“這些現在想來也沒什么用,首領要做的事情,我再多詭計也是不行,只能順從。”
面臨首領,軒正浩是真的無力。面對小傾,他還可以用葉寒來斡旋。面對首領,那就只有望洋興嘆了。
北冰洋,蜂巢之中。
梵迪修斯遙望東南方,那里是東方所在。他身邊有二長老隆吉安還有伊芙爾。
隆吉安道:“大哥,您在看什么?”
梵迪修斯微微一嘆,道:“還有兩天就是十日之后。我在想,鈍天到底會將血族怎么樣。”
伊芙爾道:“大哥,血族里高手如云,弗洛神大陣更是凌厲無比。他們三千血徒,只怕就算是鈍天前去,也難討到好。”
梵迪修斯便又問隆吉安,道:“你覺得呢?”
隆吉安道:“我和三妹的看法是一致的。”
倒不是說隆吉安和伊芙爾就很笨,只不過,聰明人在老大面前,是不用表現的太聰明的。老大有難題,你可以聰明。老大有見解時,你搶臺詞就不對了。
梵迪修斯道:“一切的迷霧我都看不清楚。但是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切的東西,從來沒有偏離過鈍天的計算之中。巫空盛若是有一絲自知之明,就不會去毀造神基地。若是有一絲的自知之明,就該知道,鈍天在受傷的情況下,還可以在這么多高手包圍下安然離開,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鈍天這個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一不是運氣,二不是靈性,而是他的智慧。這是一個有超級恐怖大智慧的人。所以他能預判一切,看穿一切,從而戰無不勝!”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隨后,梵迪修斯微微一嘆。他心中還有話沒說出,那是幸好鈍天首領對這天下沒有興趣,否則有鈍天在,以他的號召力,那個勢力還能去東方翻起風浪?
“只要天墓的諸位領袖能出來,鈍天又有何足懼!”伊芙爾說道。
隆吉安便也道:“是的,天墓的諸位領袖,哪一位都是不弱鈍天的存在。”
梵迪修斯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冷笑,隨后便也謙和的道:“是啊,我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只要諸位領袖出來,便是光明教廷獨霸天下的時候。到時候,獨占氣運,永世傳教!”
若說揣摩圣意,伊芙爾和隆吉安這兩位手下當真是糟糕極了。
且不說這些,在愛爾蘭的血族總部,也就是伯尼黑市區。
這個島嶼里依然是一片祥和,由血族掌管整個市區。這里面,百姓安居樂業,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業。上班族上班等待公交車,忙碌中為老板服務。一些老板包著小蜜,開著豪車。
就算是伯尼黑市的民眾,也很少有知道血族這個恐怖存在的。